少女抿著嘴沉聲道:“事先說好,咱們不去找那女人,也不去蕭家。”
廖琪低著腦袋,聲若蚊吶:“畢竟是親生母親……”
“什麼母親!”廖雅聲音陡然變大:“她都不要我們了,也早已改嫁,於情於理都是外人!”
少女激動的胸脯劇烈起伏:“爹爹去世不滿一年她就拋下咱倆改嫁!我…………算了,不提她了。”
兩女各自看向窗外沒再說話。
“轎伕”路遙在下面聽得一清二楚,悄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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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京城南門外3公里處。
李佩坐在車裡,安靜的等在路旁。這是進京的必經之路,她提前在這兒迎接路遙。
此刻,這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都是趕來京城參加比武,或是看熱鬧的人。
換血境的搏殺可不常見,前來觀看來的人太多,以至於朝廷更改了比武地點,將擂臺擺在城外。
很多人跟李佩一樣,也在這裡等人。
不少權貴人家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對李佩的車指指點點,大部分都是幸災樂禍的樣子,竊竊私語:
【恭親王家連“津門織布局”的股分都丟了。】
【何止啊,皇莊的幾萬畝地也沒了。現在就指望那點親王俸祿,府中僕役已遣散大半兒】
【這是太后在立威,讓大夥知道忤逆她老人家的下場】
人性都是共通的,上到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都喜歡看人倒黴,尤其是原本高高在上的人。
就在各種八卦聊的火熱時,有一群人走向李佩的車。
圍觀群眾的情緒頓時被調動起來:
【你們看!是永平郡主原本的夫家!“雞飛蛋打”的那位項家少爺~】
【哈哈,這次有好戲看了!我要是男人,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領頭的男子正是項誠。
他一身白西裝,小牛皮鞋擦的蹭亮,梳著中分發型,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
但盯著李佩露出明顯的惡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