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好久不見。”
“杜大人公務繁忙,今天怎麼有時間走訪了?”
兩人皮笑肉不笑的打過招呼,杜文瀾不經意的道:
“當年,我跟廖啟功同在林大人麾下做事,廖家姐妹實乃故交之女。眼見她們把門派經營得好生興旺,我這做長輩的也感到欣慰啊,今日特地來看看。”
這就是點出了自己跟廖家是世交,此番上門“合情合理”。
文知州卻認為這貨“豈有此理”。要真是故交,怎麼會十幾年不聞不問。
文知州直接說道:“這倒是稀奇,還真不知你兩家有這樣的關係。廖家前段時日跟人打生死擂,如此兇險,杜大人身為長輩該制止才是。”
杜文瀾聞言臉色大壞,他也在為這事後悔。
畢竟不是地方官,插手地方事務會引來敵意和彈劾,再加上當時忙著建造高爐鍊鋼,就沒有出面,現在看可真是虧大發了。
但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人人早知今日,怎能會有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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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瑾園周圍已經來了很多人馬,都是趕來拜訪的各路勢力。
看到文知州和杜文瀾在,他們可不敢“僭越”,老老實實的等在原地,讓大人們先來。
文知州和杜文瀾說了半天羅圈話但誰也不退讓,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誰要是退了就是“示弱”。
但要是再糾纏下去同樣不好,文知州率先開口道:“杜大人,不如同去?”
杜文瀾道:“也可,文大人請。”
兩人從容不迫的走入瑾園,表面上看起來一團和諧。
但他們的隨從卻是冷然對視,尤其是兩個煉髒境的強者,殺氣外洩,下一秒打起來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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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公子真是天縱奇才!二十多歲的胎息,我朝又多一煉神高人,可喜可賀!”
“早就覺得路公子不凡,想不到卻是於煉神一道驚才豔豔。”
“兩位大人謬讚了,我這點本事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