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一把抓住柯南,“你還是留在這裡的好。”
“說的對,”園子有些幸災樂禍,“萬一是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話未說完就跑了。
“園子!”蘭不滿的追了上去。……
一個客房。
看毛利鎖上了房門,雨城琉璃調笑道:“小五郎,你把我找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不能讓你女兒知道的,親密的話跟我說嗎?”
“你想哪裡去了。”毛利肅容瓦解了,“我找你……”
雨城琉璃正色問道:“難道你認為,我就是殺人兇手,所以想要勸我去自首?”
“恐怕你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吧?”毛利問道。
雨城琉璃確認道:“你真認為我就是殺死風見良輝的兇手?”
“我確認,”毛利說道,“你不是兇手。”
“那、那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雨城琉璃有些緊張。
“看來你果然知道了。”毛利說道。
“什麼啊。”雨城琉璃笑道,“小五郎你的話,我聽不懂哩。”
“你說你進去的時候,”毛利說道,“風見良輝被毯子蒙著,頭上壓著大靠枕。”
“沒錯,就是這樣。”雨城琉璃說道。
“你知道嗎?”毛利說道,“要想不被人發現,無聲無息的殺死風見良輝,且不留痕跡,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雨城琉璃忍不住問道。
“兇手站在躺著風見良輝的頭部正上方,一手拿大靠枕,一手拿兇器,一刀割開風見良輝頸部動脈的同時,把大靠枕壓在驚醒的風見良輝的口鼻上,死死壓住,利用大靠枕的寬度,讓風見良輝碰不到自己的手,一直到風見良輝他無力掙扎。”毛利說道,“這樣,洋房裡的其他人才不會聽到一點聲音。”
“這、這又怎麼樣呢?”雨城琉璃有些心虛的問道。
“這也就是說,大靠枕上面一早就沾滿了血跡,你不可能看不到。”毛利說道。
“你想說,我該在那時候就叫的嗎?”雨城琉璃說道,“我當時並不確定,那是血跡,所以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