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的眼神落在溫涼月身上。
女人撐著身子試圖起來,護士卻忍不住的按下溫涼月。
“你還是躺下休息吧,先別起來了。”
溫涼月不明所以。
“我沒什麼事,就是暈倒而已,說不定是低血糖了,或者……就是太激動了。”
護士搖搖頭,唇邊露出一抹明顯的笑。
“這可不是低血糖和太激動的事兒,你現在還有身孕,具體情況還需要再觀察,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
護士剛說完,溫涼月便嚇得瞪大了雙眼。
彼時她表情略帶不可思議。
盯著護士時,女人倒吸一口涼氣,好似在說,怎麼可能?
“身孕?”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下意識的撫摸著平坦的小腹。
對於醫護人員的話,溫涼月感到既意外又無措。
“什麼……身孕?”
女人不由得乾嘔兩下,反胃的感覺立刻湧上心頭。
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和陸肆年發生關係。
想必就算是懷孕也是陸肆年的孩子。
下意識的,溫涼月轉頭看向陸肆年。
兩人對視,其中的情緒不言而喻。
對於陸肆年來說,留下孩子是大忌。
他的前途和未來的工作絕對不能被一個孩子所影響。
女人怔仲著,試圖開口說些什麼。
轉眼卻見陸肆年坐在自己身邊。
他語氣淡漠,卻又有些關心的意味。
“這孩子,我們留下。”
本以為陸肆年會狠厲的叫自己打掉孩子。
殊不知,他說叫溫涼月留下,讓溫涼月驚詫不已。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