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斧靈識?”蚩尤看到這團虛影后,忍不住輕呼一聲。
“嗚~嗚~嗚~”那虛影聽到蚩尤的呼喚,艱難的轉過身子。只見他雙手雙腳都被一條靈線束縛難動分毫,雙唇也緊閉一起。雙眼看到蚩尤後,驚恐中帶著幾分驚喜,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奈何手腳被綁,口不能言,只能嗚嗚的叫個不停。
當蚩尤看清楚他的面容後,周身一陣!顯然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你……你不是魔斧靈識!”蚩尤忍不住驚撥出聲,可又害怕自己的判斷錯誤,緊跟著來到虛影的身前,再次確定他的身份。
只見這老者身穿九黎部族大祭司的服飾,鬚髮皆白。當看到蚩尤來到身前後,嗚嗚的聲音更大了。
“你是被囚禁在此的!”蚩尤瞬間就確定,眼前這人的狀況。接著環目四望,想要尋找魔斧靈識的身影。
雖說過了千年時間,蚩尤還是能夠認出,眼前這人並非是魔斧靈識。至於他為何被囚禁在靈臺中,魔斧靈識又躲到了哪裡,還需要他仔細尋找一番。
“嗚嗚……嗚嗚嗚……”老者見蚩尤並打算先放開自己,急得再次哼出了聲,試圖吸引蚩尤的注意。
“再敢出聲,小心本王先滅了你的靈識,讓你徹底魂飛魄散!”蚩尤因為擔心魔斧靈識,利用這個人吸引自己,而他躲在暗處偷襲,不由對這老者兇狠的威脅道。
蚩尤的威脅果然見效,老者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只是眼光隨著蚩尤的身形,不斷移動著身子。
不過片刻的功夫,蚩尤就將整個靈臺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魔斧靈識,不僅又喃喃自語道:“咦?奇怪,難道說魔斧靈識躲到經脈中了?但是不可能啊,如果我佔據了靈臺,整個肉體都會處於我的掌控下,它怎麼能是我的對手呢?”
“難道說……它已經知道了我的到了,故意藏著不出來,然後回到魔斧中,趁著肉體還未完全恢復的時機,將我的靈識毀滅嗎?”
可是,蚩尤想到這裡後,再次搖搖頭,否認了這個猜測。就算他的這具肉身,還沒有完全恢復,那也在石像和兇獸大陣的幫助下,恢復了七八成的實力。而魔斧靈識妄想重回魔斧中,和他一戰並取勝,基本沒有可能。
要不然,在千年之前的大戰之後,魔斧靈識也不會誘騙自己,放它進入到體內,藉機奪了肉身靈臺,將他壓制到魔斧中了。
肉體外,木驚宇眼見蚩尤進入了半天,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因為擔心他有意外,忍不住叫道:“蚩尤前輩,您老還在裡面嗎?”
因為整個肉體,並沒有被魔斧靈識控制,所以木驚宇的聲音,從雙耳中傳進來,落到了蚩尤的耳中。
蚩尤在確定沒有危險後,高聲說道:“木驚宇,我在體內和靈臺處轉了個遍,並沒有發現魔斧靈識。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躲哪去了。”
“什麼!沒有見到魔斧靈識?”木驚宇聞言大感意外。他剛才思索了萬般可能和對策,唯獨沒有想到,魔斧靈識會不在其中。
“蚩尤前輩,肉體內什麼都沒有嗎?難道真如我剛才所料的,魔斧靈識已經消散了?要不然,您老還是快點佔據肉身,先破了石像和外面的兇獸大陣吧。”
“暫時還不能。”蚩尤看了看龜縮不動的人影說道:“在靈臺中,雖說沒有魔斧靈識的身影,可還有一個身穿我九黎大祭司服飾的人。他現在待在靈臺中央位置,我要想佔據肉身,需要先將他挪到一邊去。”
“身穿大祭司服飾的老者?”木驚宇迷茫中,好像隱隱想到了什麼,還沒等她想明白,就急切的說道:“蚩尤前輩,您能否把他的衣著相貌說一遍。”
“怎麼,你小子認識他嗎?”雖然不解木驚宇的用意,蚩尤還是依照木驚宇的吩咐,將這人的樣貌,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來。
在蚩尤描述的同時,木驚宇的腦海中,勾勒出了這人的樣貌。等蚩尤全部說完後,他立刻待立原地,一副不敢置信的面容。
“木驚宇,我把他的樣貌都說完了,你怎麼不說話了。”蚩尤等了片刻,見木驚宇沒有回答,忍不住氣聲道。
“蚩尤前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他應該正是九黎部族這一代的大祭司啊!”
經過片刻的震感,木驚宇雖然覺得不可思議,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什麼!”這一次,換成蚩尤不可置信了。指著面前這各可能是大祭司的人影叫道:“臭小子,你可別騙我!你說他才是九黎部族的大祭司?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如果他是大祭司,那外面的大祭司是誰?魔斧靈識又到哪去了?為何要將大祭司的靈識,囚禁在此處?”
雖說從沒見過大祭司的面容,可要讓蚩尤相信眼前的靈識,乃是大祭司,他一時間怎麼能夠接受和相信呢。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