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眼底閃過一絲清明,卻也只是暫時的,聲音啞的厲害:“起來。”
他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想到盛柏聿之所以會這樣有一大半原因是因為她,心裡嘆了一口氣,誰叫她欠了他的。
喬瑜輕笑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抬頭咬了一下他的喉結。
盛柏聿的額頭滲出汗珠,眼底滿是深深的剋制,聲音低啞的厲害:“你別後悔。”
一夜天明,盛柏聿睜開眼睛,昨夜的瘋狂一點又一點的擠進了他的腦海裡。
想到昨夜他和喬瑜進行到後面時,他的理智幾乎全無,不是因為豔硝,而是因為身下的人。
盛柏聿怕打擾到喬瑜的休息,輕輕翻了一個身,目光柔和的注視著正在沉睡的女人。
喬瑜身上的被褥只蓋到了肩膀以下,但那雪白的脖頸上的痕跡足夠見到昨夜男人的狂野。
眸色不禁加深,如果不是喬瑜現在經受不住,他可能會又一次的忍不住。
直到中午時,喬瑜才醒了過來,剛動了一下身體,難以言喻的感覺湧入四肢百骸中,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之處。
啊啊啊!
盛柏聿果然是屬狗的,為什麼她感覺比上一次還要難受?
喬瑜忍不住懟懟的想。
“醒了?”盛柏聿端著一碗瘦肉粥走了過來,眉眼滿是饜足之色。
喬瑜有些不滿:“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累?”
明明他是出力最多的,結果累的是她。
太不公平了。
盛柏聿把瘦肉粥放了下來,一本正經道:“可能是因為你運動的太少了。”
看上去矜貴極了。
哪裡還看的出來昨夜的不正經。
人獸面心。
“呵呵。”喬瑜無情的諷刺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