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覺得我這體型能坐馬桶麼?
不過你既然被水給噴清醒了,那我正好跟你聊聊。我抓過手機準備打字,可怎麼說呢?
我想了想索性直來直去,“你怕死不?”
丁玲一愣,抬頭挺胸道:“怕死不是共產黨。”
呃……敢情她是以為我在跟她鬧著玩呢。可她以為鬧著玩是一回事,門口偷聽的卻不這麼認為了。
丁叔叔和陳阿姨砰的闖進房間,一個指責我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另一個則教育丁玲說她連少先隊員都不是,還想入黨?
丁玲有些莫名其妙,而後捂嘴雙眼驚得滾圓,“哦~你們……”
我見狀搖頭,心說你倆也太敏感了,這下可好,一晚上接連幾次,丁玲就算反應在遲鈍,也看出問題來了。
可沒想到啊沒想到,丁玲驚訝的居然是:“你們……偷聽!”
我倒。
遇上這麼個極品也是夠了,於是丁叔叔隨口用了個找我有事的幾口,不光把偷聽的事給抹掉,還把我這個定時炸彈給帶離了丁玲身邊。
可謂是一箭雙鵰了。
不過我在被拎出房間後,又經過一段時間的爭論。以毒攻毒的法子算是透過了。不過有兩點要求。
第一是循序漸進,並且在實行時,必須有丁叔叔或陳阿姨中的一人在場,好把握分寸。
第二是必須徵求威爾森先生的意見,畢竟那貨才是專家嘛。
於是一夜無話,第二天丁叔叔跟威爾森先生聯絡過後,最終確定了以毒攻毒這個方案。
而且,那地中海取的名字就比我這個高大上,叫適應性物理療法。
當然了,地中海這麼殷勤的原因,我估計還是和錢有關。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居然說每次治療後,都要去哪裡做檢查。
丫當檢查不要錢啊?
計劃就這麼定下了,丁叔叔還給治療分了階段。這次丁玲請假長達一個月,這一個月就是實驗性治療階段。
如果有幫助,那就繼續。二如何沒有幫助,那後面的就直接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