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用它們聽得懂的話來說了,“能把人弄死的地方,就我們能辦到的只有一處,喉嚨!所以……”
“你別所以所以了,就直接告訴我們誰要做什麼就行,搞那麼麻煩幹什麼?”
“我這不是怕你們理解不透徹嘛!”我歇斯底里的吼一嗓子掩飾尷尬,然後招爪讓它們聚攏過來。
走到樹下,我用指甲在泥土上畫了個抽象風格的人形,然後指著比例失衡的脖子道:“這兒,誰有機會誰咬,咬住了就別鬆口,可以甩兩下腦袋擴大傷口,但一定要等打狗人不動了,才能鬆口。”
“你看這多簡單?瞭解。”
“簡單?本喵還沒說完呢!”我一揮爪子道:“打狗人至少又兩個,也就是說我們必須一次性咬中兩人的喉嚨,不能放跑任何一個。”
“你放心,我們兄弟幾個拼了,死也不會放跑一個。”
“說得輕巧拿根燈草,要靠你們蠻幹,我還用想一宿來完善計劃?”我在一招爪子讓它們靠近些,“你們這樣……”
說完,惡犬們一齊狗脖子後仰,瞪圓狗眼道:“咦~~你好殘忍!”
“……我這是為了誰啊我?是你們要救……”
“不過我們喜歡。”
我……
“等等。”惡犬甲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鐵門是關著的,我們怎麼能在不引起打狗人注意的情況下,遛到院落裡埋伏他們呢?”
“問得好。”我讚了它一個,分開它們向外張望道:“這就要一隻耳它們幫忙了。哎,你們誰知道一隻耳它們在那裡?”
五條惡犬和三野貓一齊搖頭。
我把裝貓糧的袋子劃拉下來,“還好本喵有先見之明,來,邊吃邊等。”
“它今天要不過來怎麼辦?”惡犬甲提出問題。
“不會,我出來的時候問過了。以一隻耳得了便宜賣乖的性子,今天肯定還會來,而且是拖家帶口的來。”我說著拍了拍兩道槓,“吃完去門口守著,看見一隻耳就叫過來。”
兩道槓點頭,埋頭一通吞嚥,然後貼著牆根往小區正門去了。
我細嚼慢嚥的吃著,隨便指著惡犬們說:“先看看你們能咬多高,就拿那棵樹做靶子。不要不情願嘛,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聽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