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院牆上插滿了玻璃渣子,明晃晃的看著就慎得慌。
在觀察觀察。
我繞著圍牆走了半圈,並沒有看見後門之類的東東,估計就正門一個進出口。靠近院牆的地方也沒有樹木可供攀爬。
院內倒是有株梧桐,樹枝都延伸到外面來了。
從院落左邊繞到右邊,我招爪道:“你在這等,我去正門看看。”
“小心。”惡犬甲還挺那啥的,拍電視劇啊?
我留給它一個背影,鬼頭鬼腦的溜到牆角,伸出腦袋去瞄一眼。
嗯,安全。
飛快躥過去,院落的正門是兩扇大鐵門,上面支著兩尺來長的防止翻越的鐵刺,下面距離地面只留了一寸多點的縫隙,根本別想能鑽進去。
我趴低下來,倒是能透過縫隙看到裡面的情況。
一輛灰不拉機的小車停在門後面,大大的阻擋了我的視線,除了能瞧見地面是溼的,什麼都看不見。
不過,倒是在水汽衝,嗅到股陳舊的血腥……哎?我為毛要用陳舊這兩個字?
“喲,賴老闆!”突然一個難聽聲音響起,伴隨著一通中氣十足的笑聲過後,我視線裡又出現一雙鞋……呃,應該是某人的雙腳。
他在院落裡渡著步子,“你可是好久沒照顧過我的生意了。”
聲音沒聽過,應該不是那天見過的打狗人。
“多少?二十斤?往常絕不是問題,可現在就……你也知道,冬至過後,不光飯店,有條件的家庭自己也煮羊肉湯。”
羊肉湯?惡犬甲它們不會是跟錯人了吧?
不怪我由此疑問,畢竟有一隻耳的前車之鑑嘛。而且就現在看來,院落裡打電話的人沒見過,他賣的也並非狗肉。
“哎呀賴老闆,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好吧?我魏某人做買賣講的是個信字,別人預定了,不是你加多少錢就能拿走的。這樣吧,一會我給歪子去個電話,讓他努把力,看能不能給你湊點。”
歪子?難道是歪哥?
正準備離開的我停下來,繼續趴在門外偷聽。
自稱魏某人的傢伙又說了幾句,掛掉電話給歪子打了過去,“今天收成怎麼樣?什麼!才這麼點你就回來了?要不你去郊區逛逛,我還不信鄉村裡的狗也躲家裡過冬。”
靠!把狗肉當羊肉賣!
這不是什麼以次充好的問題了,那什麼充不行?你非要拿狗肉充,不知道全天下的貓貓狗狗們,都是喵軍團的預備役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