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喵特勒!嗨喵特勒!”現場的歡呼聲變了。觀眾們,包括貴賓席上有座位的觀眾都站了起來,跟著現場的氣氛,高舉右手沸騰著。
我看著臺下熱情的觀眾,已經白晃晃的胳膊,心裡卻想著:這場面,要被反法西斯份子看見就大發了……雖然本喵不是法西斯份子。
“噓!”也不知泰勒是看氣氛差不多,還是看氣氛太過,她把食指放在唇邊讓大家安靜下來。
然後又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後,音樂下來了。
她趁著臺下又發出歡呼,還回頭過來給丁叔叔投上一個Areyoureally的眼神。
丁叔叔也不做回應,只那手指在我下巴上掛了兩下。
靠,讓他上來也是當背景的,節奏還得本喵自己來把握。
我聽著樂隊的音樂,掐著切入點,爪子有序的拍擊在鼓面上。幾乎是和我爪子拍擊鼓面的同時,喇叭裡傳出輕快的鼓聲。
哼哼哼,反正是裝模作樣不費力氣,看本命的拍打版獨孤九撓之……穿花蝴蝶手!
“哇!”現場整齊化一的倒抽涼氣,帶了手機的拿出手機錄影,沒帶手機的趕緊報電話號碼,讓帶了手機的一會拍完了給他一份複製||
前奏差不多了,丁叔叔恰到好處的把話筒送到我的嘴邊,我咧嘴就開始喵。
同時泰勒也加入合唱:“LastnigikeI'dneverne,Ikneth……”
然後全場觀眾都加入合唱:“Tropicaltandofnature,ildandisongtoislabonita……”
一曲終了,觀眾還在意猶未盡的喊著:“Encore,Encore……”但我卻揮一揮貓爪,沒有選擇片刻的停留。
太瘋狂了,要不是保全攔得快,有個腰圍和身高相等的女人就衝上來了。
想想她那個噸位,不寒而慄啊。別說壓著,就是擦個邊本喵也有死無生。就更別說她那一臉狂熱的態度了。
丁叔叔帶著我退回後腿,迎接我們的依然是掌聲和讚美。當然了,那無所不知的手掌,也把我順溜的貓毛給摸得毛沾沾的。
當天晚上的時時新聞又是爆炸性的,只見畫面裡的金髮外景主持拿著話筒,一面嘰裡呱啦對我介紹,一面頻頻向後面的人群回眸。
在舉辦演唱會的大門外,還有不過癮的粉絲,高舉著臨時製作的招牌,示威似的左搖右晃,所求的不過是要在見我一面。
金髮記者妞帶著攝像師邊說邊往那邊走,“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XX新聞,我是XXX,現在就位於泰勒演唱會門外。我們可以看到,散場之後的粉絲依然很是亢奮,但他們為什麼呼喊的名字,並不是泰勒呢?”
臥槽,這妞眼睛是不是瞎?旁邊叫泰勒名字的明明那麼多,表亂帶節奏好不好?
我看著飛機上的電視,不由偏頭看了看伊恩的表情,心說這妞不會是你們公司的託吧?要不就那些喊我名字的人是託。
伊恩見我在看他,伸手就想逗我,“你太棒了,相信明天所有報刊雜誌的頭條,又會是你。”
“喵~”我又把視線轉回電視上,伊恩表情挺正常的。不過這也不能表示他所在公司沒出力。
畢竟伊恩只是擔任翻譯……呃,還兼司機,兼保姆,兼……等等。並不是EC公司的決策層嘛。
電視上,那金髮妞已經走到人群前面,她隨意拉了個吼得臉紅脖子粗的觀眾發問。
“你好,你們為什麼在喊一隻貓的名字?”
“你如果也看了演唱會就會明白。”
“唱得有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