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被突然的變化弄得驚撥出聲,下意識抓著我的後腿就要往外拖。
我尋著了溫暖的地方,當然拼命掙扎繼續往裡鑽了,順帶喵喵怪叫兩聲。
或許是天寒地凍丁玲的手僵了,或許是她帶的手套太滑了。反正角力的結果是以本喵險勝告終。
丁玲拉開衣領對我說:“出來拍照啊?”
“喵~”拍你妹!
“算了,在哈爾濱它就冷得要我帶它回去,這比哈爾濱好冷,別讓它出來。”丁叔叔幫我說了一句,又道:“哎,一會可別暴露它能聽懂人話的秘密哦。”
“哦。”丁玲敷衍著,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只顧低頭教育我說:“雪多美啊,不留影有你後悔的時候。”
說罷她也不在管我,就著雪景來了個剪刀手的五連拍。
然後又把裹著領口的圍巾拉開些許,對我勾著指頭道:“你出來看看嘛。”
我往下縮了一段距離,不出去,打死我都不出去。
“那我給你留個通風口哈。”
不要……我爬上去,勾著圍巾往下一拉,把領口全部遮蓋起來。
丁玲咦的一聲,又把圍巾豎起來,留出一個通風口。
我在伸爪一拉,同時叫道:“喵~(你想凍死我啊”
丁叔叔在一旁打趣道:“出發是怕被憋死,現在怕被凍死,真是不好將就。”
說話的功夫,遠處傳來一陣突突突的動靜,接著就聽陳阿姨歡喜的說:“來了,是二哥。”
“二哥!”陳阿姨高聲招呼著。
“唉妹子,三妹夫。”一個粗獷的聲音,隨著突突突的動靜遠遠傳來,同時還夾帶著爽朗的笑聲。
不多時,突突突的動靜到了跟前,那個粗獷的聲音笑道:“唉呀三妹,三妹夫,凍著了吧?快上車,把毛毯都披上。”
“哎,好勒二哥。”陳阿姨響應著,拉了丁玲一把道:“叫二舅啊?你路上老唸叨,見著面到不好意思了?”
“二舅過年好。”丁玲怯生生的喊了聲。
“好好好。”她二舅爽朗的笑聲依舊,“唉呀,幾年沒見,都成大姑娘了。來,給你個紅包。”
“謝謝二舅。”丁玲接過紅包,拉開圍巾把紅包放進內包裡面,伸手進來碰到我,又道:“二舅我給你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