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帶對。”“過。”要不起。”
“王炸!”“要不起。”“過。”
陳阿姨滑鼠一劃,哈哈有聲:“終於贏了,春天加一炸。”
想贏?本喵同意了麼!
我衝了,瞬間加速起跳,踏著陳阿姨的胳膊來個連跳,雙爪自然伸展,目標滑鼠,我撲!
突然起來的變化,讓陳阿姨嚇了一跳,她不由自主的把手往後縮,然後滑鼠就落入我手。
我飛快的一劃一按,牌打出去了,我也飛出去了……
我為什麼會飛出去呢?這是有原因的,我脖子上的繩子栓在那兒?椅子上。陳阿姨坐在那兒?椅子上。她被我嚇著往後退的時候椅子會怎麼樣?會倒。椅子倒了我會怎麼樣?
還用得著說麼?我被繩子勒著脖子,喵的一聲怪叫就被扯飛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音響裡的聲音,並沒有因為我們的變故而停頓,依然響著:“順子。”“要不起。”“要不起。”
但緊跟著又傳來對付兩個牌友的聲音,“你的牌打得也忒兒好了。”
這絕不是恭維,這是嘲笑,紅果果的嘲笑。因為陳阿姨選擇了明牌,對方是能看見她的牌的。
明明是春天加一炸穩贏的牌局,硬生生給我搞成了……
陳阿姨定了定神,一手拖著我,一手拍了我一下,“你還會嚇人了你,還不鬆開?”
我抓緊她的衣服縮著脖子,委屈的望著她喵喵喵,你為神馬要打我?我差點被勒死好不好?
音響裡又傳來聲音,“快點啊,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看你乾的好事,贏牌也輸了。”陳阿姨很不高興,打出一張4點,留下一張3點按了託管。然後指著我的鼻子說:“趴好,在搗亂中午沒飯吃。”
就這樣?中午沒飯吃我忍了,可你把我放下去呀?不按套路出牌呢你?
正巧曉曉送貨回來,進門看見陳阿姨在訓我,就問怎麼回事。聽完陳阿姨的描述呵呵笑道:“誰讓你不帶著它玩?”
“帶它鬥地主還是打麻將?”陳阿姨不屑一顧,讓曉曉去送第二個電話需要的貨,然後繼續教訓我。
我裝傻充愣的去抱她的手指,放在嘴裡輕咬著。她抽開手把我摁住,啪啪幾個巴掌號稱愛的鞭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