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槓等喵都看向我,用眼神求證一隻耳的供詞。
死狗玩意兒,居然還推卸責任?
我心頭火大,又給了一隻耳一爪子,罵道:是我叫你去跟蹤一個女人,可不管在此之前還是之後,你有提過求援的事麼?有提過它們被惡犬追咬的事麼?
沒有!我憤慨的一揮爪子:你甚至在十字路口看見它們被追咬,我就在不遠處時,仍沒有提過任何事,還在一次丟下軍團兄弟,獨自逃跑了!
一隻耳翻身起來,匍匐在地上嚎啕道:可你說要我們都市(野外)訓練,自己解決問題,還說不要辜負你的信……
鑽本喵的字眼?
按說喵軍團還處於建設初期,踢在原本就不多的成員是不好的,但一隻耳的性子太……
我是動了真怒,板起貓臉問它:怪我嘍?
一隻耳低下狗頭,還嘀咕道:反正不怪我。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兩道槓等喵都對它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好!很好!我抬爪向外一指:你給我滾!喵軍團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滾!!
這話一出,一隻耳可就傻了。
它打記事起就到處流浪,時刻都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雖說如今物質豐富了,殘羹剩菜多了,但這些地方可都是有主的地兒。
你一個外來者,平白無故就想去分一杯羹,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且都市叢林裡暗藏兇險,有吃狗肉的人,自然就有提供狗肉的供應商。
養肉狗要成本,費時間。自然也就出現了打狗人,大作無本買賣。它也就時刻存在著生命危險。
直到本喵的出現,它才能融入一處撿食殘羹的地兒,不用在流離失所,不用在吃了上頓沒下頓。
所以,當本喵要它滾的時候,它瞬間蒙了。
等它回過神來,那叫一個痛哭流涕,那叫一個痛定思痛。
先抱著我一通哭訴,說什麼豬油蒙心,胡亂揣測聖意。又扯什麼開朝元老,沒有功勞有苦勞。
還開朝元老呢?喵軍團都在建設初期。俗話說大貓小貓兩三隻,軍團全員加一塊也就五隻。開什麼東東朝什麼西西元什麼北北老啊?
它看我不為所動,又撲到垃圾桶那邊,抱著大小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叫個聲淚俱下。
說什麼汪非聖賢孰能無過,它已經知道錯了。又扯什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就可憐可憐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