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滿心歡喜的,圍著肉鋪和魚襠打轉。掉落的碎骨,不要的肥肉,現殺的魚腸等等,全都成了它們肚子裡的美味。
但好景不長,大黃的原話是這麼說的……
“我們吃得正嗨,都不曉得瓜娃子從哪裡冒出來的,一下就把我們包圍老。”
說到這我必須打斷一下,偏頭問兩道槓:它怎麼張嘴一口四川味兒?
兩道槓說:要不說他險死還生腦子不清醒呢,都是絲巾惹的禍。
呃……四川味就四川味吧,畢竟是我讓它們自行解決絲巾問題,大黃險死還生,本喵也有連帶責任啊。
恩,就不要再糾纏這個問題了。
後面的情況我可以猜想得到,就不用它們繼續廢話了。不過我仍有一個問題,整個過程中,一隻耳在搞什麼鬼?
從一開始,它就是不發表意見,一切行動聽指揮的態度,連投票都是投的棄權票。
兩道槓說:它們被包圍後,一隻耳是跑得最快的,瞬間就衝出了包圍圈,快得來連包圍它們的惡犬都沒反應過來。
我滿頭黑線,趕緊安撫道:我一定教訓它。
兩道槓莫名其妙的說:為什麼要教訓它?哎對了,一隻耳哪去了?
我更莫名其妙,問:什麼叫為什麼要教訓它?難道你不怪它臨戰脫逃?
兩道槓更更莫名其妙的說:可它衝出包圍圈,是去叫你來著。這不,難道你們不是它叫來的?
叫個蛋啊,它完全就沒跟我提過好不好。
現在想來,難怪它出現的時候戰戰兢兢的,我還以為它是怕小劉呢,原來是怕……這不靠譜的死狗,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說都不說一下。
莫非是聽見我說重賞,就把菜市場的兄弟拋之腦後了?
奇葩啊,極品啊,我只能想到這兩個詞來形容它啊。
哎不對,如果說它聽見重賞忘了兄弟。那麼它在十字路口突然左轉,分明是看見逃命的兄弟,為什麼還是一聲不吭的呢?
還是臨陣脫逃嘛。
我正想著,小劉把握給抱了起來。他還有程式沒有完成,沒時間在這看野貓進食,也不能把我留在這和野貓繼續瞎扯淡。
我只得對兩道槓說:你們吃完就散了吧,老地方碰面。放心,我一定狠狠的教訓一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