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犬吠傳來,由遠而近。薄霧裡,一道黑影撒歡似的奔了過來,不是一隻耳是誰。
它奔到距離垃圾桶一米外,齜牙咧嘴的吠著,想撲上去又擔心我不幫忙,害怕以一敵三不是對手,看起來很有點外強中乾的樣子。
我喵的一聲:吼什麼吼?有理不再聲高懂不懂?
一隻耳一愣,我都能猜到它的心思,肯定在想whatareyou弄啥呢?不是說好搶地盤的咩?
可搶地盤也用不著吼不是?不然引來小區保全或者別的什麼人,你覺得咱們貓貓狗狗的誰能落著好處?
現場沒了吵鬧,安安靜靜的。三野貓有些蒙,它們很清楚一隻耳是來搶食的,可我是來幹嘛的呢?
我很快揭曉了答案,閱歷不夠我也想不出更多的宣言,只得一揮爪子,惡狠狠的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要想在這找食……
媽蛋,不順口了。
我破罐子破摔道:這以後歸本喵所有,包括你們三個……
沒等我說完,一隻耳很有狗腿子前途的插話道:聽見了沒?以後跟著元首大人混,吃香的喝辣的。
三野貓愕然,隨即喵喵大笑,笑一隻耳急病亂投醫,居然找來一隻還沒斷奶的貓幫忙。
咦,這是笑一隻耳?分明是在笑本喵嘛。
我一揮爪:給我打!
一隻耳沒動,偏著頭問我:這就打啦?不是要講道理的咩?
打完了在講更有說服力,打!
我縱身跳下牆頭,好似武林高人,手持判官筆,專點上三路,招招不離眼鼻口。
野貓甲怪叫一聲應戰而來。
該死的,它速度比我快,力量比我大。一爪子拍開簽字筆,害得我中庭門戶大開。
關鍵時刻,一隻耳不忘一飯之恩,犬吠一聲衝將上來,逼退了野貓甲。
它說:卑職救駕來遲,望元首大人贖罪。
我:貧嘛貧?上!
它: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