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護著它?都說是誤會了。”丁玲再一次充當和事佬,攪著稀泥說:“其實,事情要從我們幫它洗澡說起。”
“切,是啊。我好心好意幫它洗澡,它反倒毀我的容。”
“哎喲!你聽我說完嘛。”
“有什麼好說的?你不就想替它推脫麼?”
“都說不是了,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呀?”丁玲急了,提高了些聲調。
小雨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你說,我倒看你能說出一朵花來。”
“那你得保證不能在半道打斷我了。”丁玲耍了個小聰明,然後才把整個誤會過程說了一遍。
“我要殺它?”小雨指著自個鼻尖,隨即愕然道:“它還會寫字?”
“是啊是啊,這樣我們交流起來就沒有障礙了。”丁玲說著把作業本放在我面前,“喏,你們把誤會說清楚,以後就不用打來打去了。”
小雨搖了搖頭,不在糾結我會寫字的問題,開始和我爭論起來,“什麼叫我要殺你?丟你進水盆就叫謀財害命啊?”
我一筆一劃的寫:“過失殺人一樣是殺人。”
“那你淹死了麼?”
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我繼續寫:“那也是殺人未遂!”
“瞧你心眼小的那樣,鬧著玩的嘛,真淹著了,我會把你撈起來的。”
哦,無心大過天啊?我憤慨的寫道:“所以我才只是塗花你的臉,而不是咬穿你的喉嚨!”
“你不知道臉蛋對女人來說,是第一生命麼?”
這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我也不講道理的寫:“那毛還是貓的第一生命呢……”
沒等我寫完,小雨便大吼:“都說了是鬧著玩的,鬧著玩的,鬧著玩的!重要的事情還要我說幾遍?”
丁玲見談判要崩,急忙扯著小雨的衣袖說:“嚷什麼?好好講嘛。”
講你麻痺!繼續打!
沒誠意還敢吼我,我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戳過去。看招!獨孤九撓之第三式,帶武器版撓人式!
本喵飛筆,例不虛發!
只聽哚的一聲,筆尖果然觸之有物。但可惜,筆尖戳中的並非小雨,而是她手裡的作業本。
她尖嘯著掀開作業本,“我就知道你要玩陰的!”
我藉著她掀作業本的力道,凌空轉身兩週半,在接一個後空翻,三足點地反撲向前,右爪橫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