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大奇,奔過來把電視關掉,然後興致勃勃的盯著我。
有病啊你?知道我要下多大決心,才有勇氣把右爪子摁下去麼?
我忍著腫脹的刺痛,再一次開啟電視,並把遙控器劃拉到身前守著,免得某人還想驗證。
丁玲倒是沒有繼續驗證,而是跑回臥室,拿著紙筆出來,往我跟前以放,道:“你該不會……還會寫字吧?”
這不廢話麼?我都會看,難道還不會寫?
不過貓爪子很難握筆,更何況我現在右爪子有傷的。
“你考慮就是會嘍!”丁玲急吼吼的把筆塞到我爪子上,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反倒痛得我連連叫喚。
你就不能還左邊的爪子啊?
事實證明,換了左邊的爪子更痛苦,同樣握不住筆,右爪子還要承擔支撐身體的重任,痛得我不要不要的。
丁玲靈機一動,返回臥室拿出來一卷膠布,把筆纏在我的右爪上面。
“來,寫一個。你為什麼要塗花小雨姐的臉?”
寫就寫,也應該讓她知道前因後果,總不能老誤會我不是?
我提筆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起來。別說,看得懂是一回事,真要寫出來,還真有些難度。
連最簡單的橫豎撇捺,都沒辦法寫好。
我努力寫得最標準的一橫,看起來全然是條波浪。其餘的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一條蚯蚓爬過紙面。
丁玲看我寫著,連蒙帶猜根本讀不通順,因為她猜錯了。
我只得把她猜錯的字又寫一遍,她繼續猜,承上啟下貫穿全文的猜,終於看明白了這句簡單的句子。
“你說小雨姐幫你洗澡的時候,想要淹死你?”
“喵喵喵!”我連連點頭。
“怎麼會呢?她和你鬧著玩呢,不是故意的。”
“喵喵喵……”
“別喵,聽不懂,你還是寫吧。”
“……”你當本喵用爪子寫字很輕鬆咋的?
更讓我無語的是她的觀點,憑什麼她就認為小雨是在開玩笑?小雨是直接把我丟進水盆,眼看著我溺水還哈哈大笑。
當然,我也知道她是無心之失。不然就不是塗花她臉這麼簡單,而是咬穿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