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傻乎乎的在那杵著幹嘛呢?
我伏低身子,接著草叢的掩護匍匐前進。近了,更近了,原來它被狗鏈子栓著,望眼欲穿的盯著對面。
看啥呢?
我微微抬頭往那邊看了一眼,那是一棟一層樓的建築,兩個入口,左邊寫著男,右邊寫著女。
嘿嘿,等它主人上廁所呢。
我得瑟的從草地裡跳出來,喵一聲吸引小白的注意:傻狗,被栓住了呵。
小白:我主人叫我別跟你一般見識。
我:喲呵?覺悟挺高呀?
我目測狗鏈的長度,邁著小腿慢慢靠近,在絕對安全的距離停下:真不跟我鬥了?
小白:不欺負你。
你說的啊?我小心翼翼靠近兩步,確定它沒有突然襲擊的徵兆,在小心翼翼靠近兩步,繃緊神經,隨時準備撤退。
小白當真失去了繼續和我斗的心思,它瞧都沒瞧我一眼,背對著我,只是望著廁所,等它主人出來。
我繼續靠近,已經走到它身後了,抬起爪子拍拍它的屁股。
哎,哎哎,我給你說件事。
小白很不耐煩的回頭,俯視著我:幹嘛?
撓你鼻子!
我蹦起來,對著它鼻子撓了一把撒腿就跑,跑到安全位置停下,看它鬱悶得跳腳哈哈大笑:獨孤九撓第一式,撓狗式完成!知道本喵的厲害了吧?
老子弄死你!小白汪汪大叫,可惜被狗鏈栓著,對我全無威脅。
我背對著它,不停撥土砸它狗臉:以後這一帶歸我罩,知道不?
老子跟你拼了!小白奮力前撲,狗鏈都繃得筆直。
我繼續撥土:服不服?服不服?
捏哈哈哈,今兒真高興吶。
收拾了小白,我神清氣爽的翹著尾巴往會走,找到丁玲和小雨兩人,一起回家吃早飯。
她們又是煎蛋面,我得了一小塊煎蛋,半筷子麵條,半碗自來水……你妹,說好的牛奶呢?
還是丁玲好,出門時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在床底找到剩下一半的牛奶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