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出了一錠銀子來,錢大娘不愧是姓錢的,看到銀子,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伸手便將銀子放入了懷中,臉上堆擠著諂媚的笑,將藍月兒三人迎了進去。
錢大娘拉著一個美貌女子到藍月兒的身前,介紹說道:“公子,這可是我們幽蘭軒的最漂亮的紫玉姑娘,紫玉,還不給公子見禮?”
紫玉隨即彎腰,想藍月兒行禮,說道:“紫玉見過公子。”
但藍月兒卻麼有錯過紫玉眼中的一份拒絕。
藍月兒不動聲色,將紫玉留了下來,又對錢大娘說道:“這個紫玉姑娘確實好看,不過我聽說你這裡的弄玉姑娘,才是真絕色,怎不叫她過來,難道是怕爺付不起錢嗎?”
說著,藍月兒拿過一個錢袋子往桌子上一放,便能聽到裡面銀錠互相碰撞的聲音,一聽就是不少。
錢大娘貪婪的目光落在了藍月兒的錢袋子上,可是隨即又猶豫了起來,說道:“可是現在,弄玉正在陪客呢,公子啊,我們這紫玉也不差啊,今天可是頭一次出來接客,是個乾淨的呢。”
弄玉渴死他們這裡的頭牌,每天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點她,但是總是有一些人是有特權的,比如現在弄玉正在陪著的人,便是特權中的一位。
去見藍月兒冷眉一豎,怒聲說道:“我不管她現在陪的是誰,只要她過來,這裡面的銀子,就都是你的,要是不來——”
藍月兒朝著身後的仇三一招手,便見仇三上前一步,手中長劍已是出鞘半分,一道寒光閃在錢大娘眼睛上,讓錢大娘不禁一個哆嗦。
又聽藍月兒冷聲說道:“那結果,可就不好說了。”
藍月兒的逼迫和仇三陰冷狠辣的目光,以及已經出鞘的利劍,無一不讓錢大娘心驚。但她終究是這裡的鴇母,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風浪的,微微一頓,便又在臉上堆起了諂媚的笑來:“公子有話好好說嘛,真不是奴家不讓弄玉來陪公子,只是弄玉現在陪的人,咱們可是惹不起啊。”
“哦?是誰?”藍月兒問道。
錢大娘湊到了藍月兒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可是當今的國舅爺何飛軒,宮中麗妃的親弟弟,我們可是惹不起,公子就饒了我們吧。”
“國舅?”藍月兒一副囂張的樣子說道:“皇帝陛下的國舅可是不止一二,一個小小的國舅,就能讓你們如此忌憚?”
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哪個妃子沒個兄弟姐妹的,若真算起來,皇帝的國舅,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
“國舅,可不值什麼錢。”藍月兒說道。
藍月兒的話讓錢夫人不禁愣住了,皇帝的國舅雖多,但是如今麗妃卻是正當榮寵,這位國舅,自然於他人不同。
藍月兒卻是如此不屑一顧,讓她對於藍月兒的身份,不禁多了幾分猜的,更是不敢怠慢。
可是即便如此,她卻依舊不敢去向何飛軒要人,正在左右為難之際,便聽藍月兒一聲怒喝,道:“阿三,去將人給我帶過來。”
藍月兒一聲令下,仇三立即動身,伸手便抓住了錢大娘的衣襟,厲聲喝問:“弄玉在哪兒?”
錢夫人被仇三氣勢所逼,一時竟是沒反應過來,將弄玉的所在,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