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殷望鑾和沈澤從外面走進來。
見竇嫣然也在這裡,殷望鑾收回了正要出口的話,轉而道:“今天怎麼這麼熱鬧?”
雲桑笑道:“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晚?”
殷望鑾:“路上出了點事,所以回來晚了,怎麼,等著我吃飯呢?”
雲桑撇嘴,“誰等你了,雪輕給我煮了粥,我吃過了。”
竇嫣然適時起身,道:“我房裡還有繡品沒有做完,你們說話吧,我先走了。”
雲桑點了點頭,“做完了給我看看,我就不會這些東西,改天找你學學。”
直至竇嫣然走出院子,殷望鑾才將臉上勉強揚起的和善退去,雲桑見他這樣,也跟著皺起眉頭,“怎麼了?”
沈澤道:“外面突然有傳言說娘娘囂張跋扈,言而無信。”
雲桑一挑眉,“囂張跋扈大概是因為宮宴,這言而無信是什麼事?我可不記得我答應了誰而沒有辦到。”
說到這裡,雲桑面色一冷。她還真有一件事是答應了又反悔的。
那看來散播謠言的人不用找了,現下人家可就在王府裡,天天被他們好吃好喝的供著呢。
雲桑眼底染上一抹嗜殺,她真的就不該留著這個女人。
“冷浸月這麼做,是徹底想跟我撕破臉了。”殷望鑾冷冷道。
雲桑冷笑一聲,“她不是早就跟你撕破臉了?否則她當初也不會拿你的命來威脅我。”
雪輕道:“那為什麼咱們還不把她殺了?難道要讓她一次又一次的欺負王妃嗎?”
殷望鑾正要開口,就聽見雲桑道:“不,殺了她就沒意思了,我要讓她知道,我雲桑答應的事,一定會說到做到。況且為了這麼點事就殺人不至於,咱們又不是什麼魔鬼。”
殷望鑾再次將嘴裡的話嚥下去。
雲桑道:“幕後主使是冷浸月無疑了,只是她是透過什麼途徑散播的這件事還得調查清楚,如果是可以收錢的好活,那咱們沈氏茶樓也可以借。我相信以黃西那張嘴,無論說什麼都會有人買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