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望鑾:“你最好老實交代,如果你不說實話... ...”
配合著殷望鑾的話,十六扣緊花穎脖子的手便收緊了一些。
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花穎顫抖著說道:“王爺,這些都不是下官造成的啊。”
雲桑不耐煩道:“誰問是不是你造成的了?我就問你,洪災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不上報朝廷?”
花穎:“不是不報,微臣到蘇州第一天就寫了摺子,是上面說... ...說.... ...”
雲桑:“上面?說什麼?”
花穎道:“是上面說,這是老天給大殷朝的報應,還說這是因為王爺把持朝政,所以老天爺才懲罰蘇州。”
雲桑啪地將筷子拍在桌上,“你放屁!你身為蘇州的父母官,城外的百姓都要餓死了,你還在這裡大魚大肉,什麼天譴,我看最應該被天譴的是你自己!”
“微臣真的遞了摺子,真的!”花穎無力道,“不是臣不想救濟難民,實在是朝廷派人來說,微臣才不敢救濟他們的。”
“你左一個朝廷,右一個不敢你倒是說說,究竟是何人下令?”
"是尚丞相,尚丞相說欽天監早已經預測到了此地的洪災,叫微臣不要管,微臣才... ..."
“推卸責任倒是一把好手。”殷望鑾冷笑一聲,“來人,把花穎押入大牢,容後本王親自審問。”
“冤枉,微臣冤枉啊王爺,王爺明鑑,微臣真的冤枉!”
幾個衙役進門,將還在掙扎的花穎給帶走了。
雲桑看著花穎離去的方向,問殷望鑾:“你說,花穎說的是真的嗎?”
殷望鑾道:“不是真的。”
“愚蠢,真的愚不可及。”
雲桑只想到了這麼個形容詞,並且她認為花穎說的話一點真實性都沒有。
尚奕訢的確有可能提前知道蘇州發生洪災,可是這樣危害國家的事情,尚奕訢應該還做不出來。
所以這個花穎一定沒有說實話,只是雲桑真的想不明白,這樣的事隱瞞下來,究竟有什麼意義?
他花穎就不怕被發現然後丟了腦袋?一定有什麼更大的利益驅使著花穎步入了亓官嚴的後塵,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