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殷望鑾平穩的呼吸,雲桑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覺得可以睡個好覺了。
雲桑抱著殷望鑾,藉著月光看他凌厲的下頜,眼裡逐漸被淚水填滿。
感覺到身邊之人的異常,殷望鑾抬起眼皮偏頭看著雲桑。
見她哭了,殷望鑾有一瞬的慌亂,他連忙用自己的衣袖為她擦乾眼淚。
“別哭,我這不是沒事嗎?”
“你要是有事,我也活不成了。”
“別瞎說。”
雲桑笑著搖了搖頭,她不是瞎說。系統已經關閉了打臉渠道,到現在還沒有開啟,她多說還剩下一年。
殷望鑾要是再出什麼事,她就真的活不成了。
雲桑咬了咬牙,起身騎在殷望鑾身上,對準他的嘴唇吻下。
什麼狗屁未來好日子,她現在要活在當下。
殷望鑾從未想過這件事會發生在現在,還是在他這麼有心無力的時候。
儘管雲桑十分出色的讓他們都度過了美好的一晚,但是殷望鑾總覺得這件事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決定,等他身體恢復了以後再好好做一次,屆時他一定要證明自己。
翌日。
殷望鑾和雲桑都起晚了,不過眾人知曉他們現在都身體不好,需要多多休息,自然是沒人前來打擾的。
因此殷望鑾破天荒頭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如果不是因為冷浸月前來請安,他和雲桑大概還能繼續睡下去。
雲桑聽見門外傳來討厭鬼的聲音,只覺得這美好的一天被破壞了。
她想起身去開門卻覺得某個特殊部位並不是很舒服,她尷尬的看了看身邊的殷望鑾,紅著臉說:“能不能不開門?”
殷望鑾見雲桑臉紅立刻心領神會,他揚聲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