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聯絡。”
“抓緊。”江森道，“你是我的律師，我不會跟你撒謊，興奮劑我是絕對沒用的。”
“我知道。”方堂靜道，“但是如果是誤服……”
“申醫的檢查結果都沒問題，反興奮劑組織的實驗室就能測出我誤服了，到底哪邊更專業，你分不清嗎？”江森很直接地點了一句。
方堂靜那邊微微不滿地皺眉，對江森的態度有了點細微的變化，“我知道了，我會抓緊聯絡鄭悅律師的，有進展了我會聯絡你。”
“好。”江森把手機一掛。
這時房門洞開的房間外，肖主任忽然又走了進來，神色凝重，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歉意，“江森，中心謝主任剛才跟我通了話，他的意思是，結果還沒出來之前，中心不宜表態。”
好嘛，果然關鍵時刻誰談感情誰傻逼……
昨晚上交代的三件事，律師報警、學校出檢測結果發宣告、田管中心站臺背書，現在方堂靜那邊說了沒做到，田管中心這邊，乾脆根本不敢做。到頭來疼愛他的，居然只有學校。
可饒是如此，昨晚上申醫的檢測報告出來後，今天到現在也沒還出官方宣告。其實也就只幫了五成的忙而已。還是技術層面上的，隨便找個其他研究機構，這事兒照樣能辦成。
江森越想越覺得，這回八成真要凶多吉少。
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成名就先被搞臭……
憋屈……
嗡嗡嗡！嗡嗡嗡！
兜裡的手機，這時忽然又響，江森拿起來一看，是韋綿子的號碼。
媽的都這時候還催稿，不對，該不會是要退稿的吧？
江森一下子就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種事，難道不正應該發生在這種時候？
他拿著手機，遲疑片刻，才按下了通話鍵。
手機那頭，位面之子的腔調日常亢奮而猥瑣，“二爺！你猜猜，在這個全網都在罵你的至暗時刻，我給你帶來什麼好訊息？”
“你們把罵我的那些馬甲，全都資料格式化了，封號還不退錢？”
“不~是！我們哪有那麼下流，灰哥才沒這個膽子……”位面之子嘿嘿樂道，“是《聯合早報》零七年的統計出來了，你的書去年全球銷量，世界第三！陳總剛才來網站了，他說無論出了什麼事情，網站永遠支援你！星星星中文網，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