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抱住江森的腰,整個人貼在江森身上,喘著氣,卻什麼話都不說。
原本想著扔下兔子就走的森哥,頓時就覺得,房間裡的氣氛不對勁了。
他一隻手摟上安安的後背,慢慢屈膝,先把籠子放下,然後不知道該說什麼,把安安抱起來,走到床邊,坐下。兩個人對視幾秒,安安忽然捧住江森的臉,把嘴貼了上去。過了幾秒,她臉蛋紅撲撲的,臉頰發燙地貼著江森的胸口,“初吻哦……”
江森舔舔嘴唇,大腦還有點空白。安安抱緊了他,連身體都滾滾地發熱,額頭、脖子微微出汗,她明顯在顫抖,可又抱得那麼堅定,憧憬而緊張,連耳根都紅透,小聲道:“我騙媽說,學校還有考試,故意在這裡多住了好幾天,就特意等你今晚考完過來……”
她說著,突然仰起頭,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床沿上,目光和江森的雙眼齊平,那彷彿透著水霧的眼直勾勾盯著江森,可愛又漂亮的巴掌小臉,明顯精心打扮過,那似張似合的溫軟紅唇,衝著江森,吐著熱氣:“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安安抓住江森的手。
江森喉嚨發緊,嘴裡發乾,任由她抓著手,內心深處,有一種叫意志力的東西,逐漸走向崩塌……此時此刻,再不動手,那還是男人嗎?太監都不如啊!
“好。”江森淡淡一句,突然吻住她。
酒店房間昏黃曖昧的燈光下,兩具年輕的身體,很快糾纏在一起了。
兔子籠裡,賓賓睜著紅彤彤的雙眼,但視線馬上就被江森扔到籠子上的褲子遮住,只能影影綽綽看到點剪影,長長的耳朵,伴隨著酒店大床蓆夢思輕微的顫動聲,微微抖動著。然後再接著,就是安安如泣如訴的淺唱低吟,和某人憋了四十年的喘息……
這一夜,江森的發揮非常可以。
除了最初階段因為環境不耐受,快速繳械了一次。
不過隨後的第二次和第三次,就越戰越勇。凌晨一點多,江森終於盡興完事兒後,安安已經累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抱著江森,沉沉睡下,甚至打起了微微的鼾聲。然後等到清晨五點出頭,江森生物鐘使然地醒來,抱著懷裡那軟乎乎的身子,整個人瞬間清醒。
媽的,中招了……
接下來怎麼搞?
向她求婚嗎?
年齡到了沒?好像還不能領證是不是?
然後昨晚上貌似也沒有做安全措施,要是她現在體內已經有小朋友,那十個月後也就是今年11月,自己就該當爹了,如果生男子叫什麼好?女孩子叫什麼?不過最好還是龍鳳胎……
那坐月子是要讓她來照顧嗎?話說這年頭,申城應該有月子中心了吧?
申醫的附屬於醫院產科到底靠不靠譜,這邊的兒童醫院好像挺出名是不是?
那我明年要不要休學一段時間照顧孩子?
不過話說最麻煩的還是安安她爸吧?
萬一被人扒出來我岳父是放高利貸的,而且還在刑期內,那特麼會不會負面影響很大?
我草!完蛋!
那我們的孩子,將來不是不能入黨、不能考公務員,各種政審通不過了?
江森想到這裡,瞬間整個人冷汗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