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賣啊。”江森脫口而出,“等哪天漲到五萬,你想賣,你覺得誰會買?”
“不是,不是,是門面。”安安道,“門面貴多了,住宅商品房每平方快四萬,門面奔著十萬去了!”
“那……還是留著吧。”江森道,“門面房賣了,過幾年想買回來也不容易。就當在東甌市留個根,萬一哪天想回去呢?”
“我家在那邊已經混不下去了……”安安忽然失落道,“我媽現在已經在找買家了。兩個門面也就八十多平方,現在賣掉,還能套個千把萬……”
江森道:“那就賣!”
“咦~!”安安捶了江森一下,“一會兒賣,一會兒不賣的!”
江森不高興了,道:“看你個人意願嘛,你急著用錢賣掉也行,不著急的話,留在那兒,以後就算房價跌回去,門面房又跌不了那多,怎麼說也是市中心,城市經濟再怎麼衰退,最多價格腰斬,無非也就比現在少掙個三四百萬。以你家的家底,三四百萬那不就是一年的銀行存款利息啊?你算這點小錢,對人生有什麼意義?”
“當然有意義啊,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好歹還能多收幾百萬的嫁妝,人家心疼你嘛……”安安抱著江森的胳膊拱來拱去。
跟在江森和安安身後大一大群人,聽到安安那“嚶嚶嚶”的撒嬌聲,集體泛起一陣惡寒。
十幾分鍾後,江森終於安安送到學校門口。
安安抱著江森一陣嚶嚶嚶,才被她們學校的老師強行拉走。
華師的校車,很快開遠。
“等過年吧,過年再聚一下,現在的精力,還是要放在學習和訓練上。有什麼學習和生活上的需要,及時跟學校說,現在還花時間自己洗衣服,太影響生活效率了。”高明輝拍拍他的肩膀,叮囑了一句,然後攔下一輛計程車,揚長離去。
“唉……”江森微微鬆了口氣。
然後剛轉過頭,兜裡的手機就嗡嗡震動兩下,拿出來一瞧,是安安發來的簡訊,“森森!忘了跟你說,我媽媽上個月在這裡買的那幢寫字樓叫華陽大廈!你那個助理吃回扣了!”
“我草……”江森眼皮子微微一跳。
真特麼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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