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還有籃協呢,過年之前,奧運十五人大名單也要定下來了,籃協肯定也很著急。但是相對來講,他們比羅賓和謝主任,要稍微不那麼急一點。不過他們自己不著急,你猜體委總局的領導有沒有著急的?不好說,對不對?”
江森說得有點繞,但鄭悅好歹是幹這個的,來之前也聽江森說過大概的情況,稍微細品了一下,就理順了,說道:“那現在就是等著謝主任鬆口?”
“對啊。”江森道,“只要謝安龍同意我兼項,籃協那邊,肯定會馬上通知我,然後我馬上答應,籃協那邊開個釋出會,把事情敲定下來,耐克就能坐下來,聯合籃協和田管中心,給我們施加壓力,讓我們抓緊簽字——但其實已經不用了,對不對?
我特麼都已經投降了,最後的倔強,也就剩那點錢了,對不對?然後耐克的這筆錢到底是兩家分還是三家分,那就跟籃協要臉不要臉,是要人也要錢呢,還是隻要人不要錢,不過這是籃協和田協之間的事情。咱們呢,只拿我們這一份,稅前百分之三十,一分錢都不能少。
至於你這邊呢,就按咱們的合同走。
拿這三成裡的百分之五,也就是總額的稅前百分之一點五……”
“那就是,如果我能把兩年的總額談到五千萬美元……”
鄭悅根據江森要求的簽約年限,自覺地又把總額打了個對摺。
江森一聽就氣憤了,“小鄭!做人大氣一點,邁開步子,使勁跑!什麼兩年五千萬?我特麼要是能一屆奧運會拿五枚金牌,我一年才值稅前兩千五百萬美元?侮辱誰呢?!
起碼一年五千萬保底!你得明白奧運五金王的世界影響力,到時候願意花兩千五百萬籤我的公司,根本不在乎多花兩千五百萬!你要沒有這種坐地起價的底氣和對我奪冠潛力的信心,你就沒必要再去跟耐克談價!我搞對賭,口號只有一個,沒有更狠,只有最狠!我特麼的,萬一賭輸了,免費給他們代言三年,半毛不要!”
鄭悅頓時臉色一變,驚道:“那……兩個中心怎麼辦?你要是輸了,兩個中心不也拿不到錢了?”
——但其實心裡頭明顯是在問,如果賭輸了,老子該怎麼辦?
可江森卻不給準話,而只是站起來,打個飽嗝,不負責任地回答:“小鄭啊,世界就是這樣的,風險越大,回報越高。而且最關鍵,你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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