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年那副玩味的模樣，禿頭老人在一剎那心中的堅持鬆懈了。
能知道金剛符的名稱或許很容易，甚至知道金剛符使用之後的模樣，也可以接受，可李玉一副你這用的什麼垃圾的模樣。
生生的刺痛了禿頭老人的內心，更是將他的心理防線給全數擊潰。
金剛符可是他，或者說是整個蠍子幫用一個月的收入才兌換出來的，在他的眼中寶貝的不行，結果在少年的面前，這樣的東西就像是毫無作用的垃圾貨。
事實上確實是如此。
剛剛他在和安康裕搏殺的時候，就在他要祭出金剛符的時候，他能感受到安康裕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刺痛他的灼熱感。
如果不是少年喊停下來，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金剛符能不能承受那灼熱的感覺。
也是剛剛的那種感覺，讓禿頭老人明白，少年不是一個嘴上說說的人，他是真的有更高階的符紙。
……
《如何擊潰敵人的心理防禦》。
李玉看到禿頭老人從眼中透露出來的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完美做到了。
接下來只要說些似是而非的東西，這老頭還不得啥都說出來？
“奇怪，我怎麼不知道那邊有和你這邊勾搭上的？”李玉徐徐道。
那邊？
禿頭老人心中一動。
這樣的說詞不能確定李玉和‘那邊’的關係是什麼樣的，因為這樣的口氣有可能是李玉知道這個組織，也有可能是李玉就是這個組織的，甚至還有可能李玉和這個組織是敵對關係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玉是知道‘起源之蛇’的！
“是起源之蛇找上我們的……”禿頭老人嘴巴乾澀的說道。
起源之蛇？
這下輪到李玉來揣摩了。
聽這個稱呼，他一瞬間就想到了獵戶身上紋的那個蛇的圖案，再加上那個獵戶也有使用符紙的手段，很難不讓人在這其中聯想到許多東西。
李玉故作沉吟了一下，其實是他悄咪咪的用精神力掃描了一遍禿頭老人的身體。
果然是在胸口的位置上看到一個蛇的紋身。這條蛇整體雪白的，一雙蛇瞳確實漆黑無比，而且通體無鱗。
少年的嘴角扯了扯，他之前還在乎懷疑這玩意是不是蛇，亦或者是這玩意經手的紋身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