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君,你能再重複一遍方才的話嗎?”
蘇棠盯著李郎君的雙目,一字一頓問道。
李郎君便笑著道:“你應該是想聽我說熱水器吧。”
蘇棠點頭如搗蒜:“你怎麼會知道熱水器、”
李郎君哈哈大笑兩聲,反問道:“你又怎麼會知道。”
蘇棠試探道:“那你可知二十一世紀?”
李郎君眼睛一亮:“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
蘇棠如見知音:“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初?”
李郎君激動:“我來了這麼久,可算是找到熟人了。”
“咱們也別什麼監市什麼郎君了,聽著就彆扭,我就知道叫你蘇棠吧,你叫我李治就行了,坐下來,咱們慢慢的聊。”
冷靜下來了的蘇棠,掃視了一眼屋內的陳設。
有桌子,有椅子,甚至桌子還擱有後世才能見到的那種水壺,只不過是陶瓷做的。
“李治,你搞這一出差點嚇死我,你剛才就直接說嘛。”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此刻用這句話形容蘇棠的心情,再貼切不過了。
“嘿嘿,這不是和你開個小玩笑,對了,方才你說要洗澡,怎麼,還洗不,我這就去安排人打水。”
“洗什麼洗,咱們現在先敘敘舊,那有那功夫洗澡。”
洗澡?
大百日的還在別人的家,她那有這閒心。
方才也是想借此拖延時間,好給自己逃離“魔掌”尋找機會。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那行吧,你也別客氣,待會若是想洗了吱一聲,我立馬安排下去”李治執起茶壺,倒了一杯水,遞給蘇棠,“我是鐵嶺那疙瘩的人,你是那兒的。”
“我天府之都的,你們那兒我雖然沒有去過,但我知道,盛產高麗參,喜歡吃豬肉燉粉條,還都是活**.......”
李治滿臉黑線:“豬肉我喜歡吃,但不怎麼喜歡吃粉條,你這是聽那首《東北人都是活**》挺多了。”
“咱們別說以前了,說說現在,我家幹什麼的你知道,你家是幹什麼的。”
蘇棠一口便將小杯盞中的水喝了個乾淨,索性又執起茶壺,自己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