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搖搖頭道:“難道在你的眼中,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錢解決嗎?”
“蘇棠,一百貫錢已經足夠多了,你別得寸進尺。”吳勇咬著牙道。
“這就不是錢的事,你有這力氣,不如好好的想想,一會到了長安縣衙,你要怎麼說。”
“你!你快放了我。”
“快放了我們。”
不僅是吳勇拼命的掙扎,他帶來的那十餘個夥計,也亦是如此。
此行,吳勇想要挪用公款他們是知道的。
這要是在鬧到吳知縣那兒去了,暫且不說吳知縣會如何處理蘇棠。
他們,定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蘇棠對著屋子外的村民道:“太吵了,你們找塊布將他們的嘴巴給堵上吧。”
又指著吳勇道:“那人喜歡用腦袋撞牆,你們找個籮筐套在他的頭上。”
村民們也有很腹黑的,去到屋子,便將被關押之人的衣服撕下一塊,就地取材的塞入了吳勇等人的嘴中。
村民們也並沒有按照蘇棠說的那樣,隨意找一個籮筐套在吳勇的頭上。
一來是這大小合適的籮筐不好找,二來即使是頭上套上了籮筐,這人若是鐵了心的想要自殘,還是防不住的。
有經驗的村民,便從外面找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棍子。
然後將吳勇的手腳,分別捆在了棍子的兩頭,最後再將棍子分別置於兩張桌子之間。
而吳勇,整個人則懸浮了在了空中,再加上他的嘴被布匹給牢牢的堵住了,縱使是想要咬舌自盡都不可能。
想出這辦法的村民,曾經養了不少豬。
據他說,賣豬的時候,有些豬崽子不聽話,便是這樣處理的。
...
昨日黃昏的時候,在兔兒山等著買稻種的,大概也就二三十號人了。
但蘇棠後面說,願意去長安城作證的,便能免費吃一頓有奶黃包奶饅頭和牛奶的早餐。
這既能免費吃早餐,還能跟著去縣衙看個熱鬧,而且,大傢伙也挺願意幫蘇棠這個忙。
畢竟,無論是賣木材,或是在兔兒山的工坊幹活,亦或是現在種這雜交水稻,是真的在賺錢。
所以,越來越多的村民聽見訊息,聚集到了兔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