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武皺著眉頭,一副要打人的樣子,脖子一縮也不敢再說什麼,趕緊走了。
等到把媒婆一行人趕走,宋氏轉頭看了看周寡婦緊閉的大門,頓時恨得咬牙切齒,“平時這位母女一棍子打不出個悶屁,怎麼今天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居然敢對咱們動手!”
周武也神情嚴肅地盯著門,聽到自家婆娘這麼說,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才說道,“是啊,這以前也沒見到她們母女這麼硬氣過,自打她們母女跟白家那個死丫頭走的近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聽到周武這麼說,宋氏點了點頭說道,“依我看就是白家那個死丫頭在這搗鬼,要不然憑她們母女有多大的本事,也翻不出咱們的手心!呸,白芷那個賤人!喪門星!整天不知道在家好好待著就知道出來東家常李家短挑撥咱們的關係!我非好好治治她不可!”
宋氏說完又連罵了幾聲晦氣,這才跟著周武回去了。
而房間裡周寡婦臉色慘白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周秀蘭,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
“大丫頭……”
白芷看了一眼周寡婦趕緊說道,“周嫂子你彆著急,我那兒還有些傷藥,我去取來先給蘭花兒敷上。”
周寡婦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白芷又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周秀蘭,想了想才說道,“蘭花傷的不輕,我看還是找個大夫好好看看。”
周寡婦抬起頭來紅著眼看白芷,“可是我沒錢……”
“周嫂子別擔心我這還有些,先給蘭花兒看病要緊。”
白芷說完,跑出去回到家裡,找出了之前顧千帆給她的傷藥,讓白芍給周寡婦送去,自己則趕緊去鄰村找了大夫給周翠蘭看傷。
好在周翠蘭雖然傷的重,但萬幸沒有傷到內臟,只是一些皮肉傷在床上休養個十天半個月也就能恢復。
只是母女兩個這麼多年來沒吃過什麼好東西,周秀蘭的身體極差,這段時間要好好養著。
大夫開了一些藥,也就離開了。
留下週寡婦一個人坐在床前抹眼淚。
“周嫂子別哭了,蘭花兒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更何況經過今天這件事之後,老家的那些人肯定不敢再來,以後你跟蘭花兒也不用受氣了。”
周寡婦點了點頭抹掉了臉上的淚,抓住了白芷的手說道,“大丫頭,我現在真後悔,當初沒有聽你的話,要是當初我就聽了你的……蘭花兒也不至於會受傷,你說的對,那些根本就不是都是一些畜生,他們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剛剛你看到沒有,我動手的時候他們都嚇呆了,根本不敢上來,早知道他們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慫貨,我早就……”
周寡婦說到這裡哽咽了起來。
周寡婦說到這裡哽咽了起來。
白芷趕緊安慰,好不容易才讓周寡婦冷靜下來,趕著回家把燻好的肉切了一半給了周寡婦,讓周寡婦這段時間給周秀蘭做些好吃的。
周寡婦含著淚接過了肉,看著白芷說道,“大丫頭這段時間謝謝你了,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能幫的我一定會幫,至於給蘭花兒看病的錢,我一定會盡早還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