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太過粗糙,而且紅梅醬的味道怪怪的,一點都沒有草莓好吃。
白芷正在神遊天外,完全沒有理會那個女人,女人見到白芷在發呆,頓時皺起了眉頭,自己好歹也是丞相之女,好心教導這個女人怎麼做這個女人卻根本不聽,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阿芷姑娘,你以後可是要嫁進王府的人,你出身本來就不高,進了王府之後自然要好好侍候王爺跟太妃,我勸你啊,還是趁這個時候多學點手藝吧,別嫁進去之後什麼都不會平白讓人家嫌棄。”
顧千帆皺眉,“陸小姐,什麼時候陸丞相的手伸得這麼長了,都已經管起本王的家事來了,還是說這段時間朝廷一點都不忙?”
陸香蘭聞言,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也只是提醒提醒阿芷姑娘罷了。”
顧千帆冷笑一聲剛想說話,一旁的白芷率先開了口,“陸小姐說的對,的確該趁著還沒嫁人的時候多學些手藝,這句話放在陸小姐身上最合適不過了,畢竟王爺和太妃不會嫌棄我手腳粗笨,可露小姐的婆婆跟相公就不一定了。”
一旁的顧千帆聽到這話險些笑出聲來。
陸香蘭氣急敗壞的看著面前的白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一下陸小姐罷了。”
白芷溫溫柔柔地一笑,看呆了坐在一旁的顧千帆。
原來自家小媳婦算計人的時候,笑起來也這麼好看。
陸香蘭氣得漲紅了臉,她早已經到了許親的年紀,可是因為她脾氣暴躁,說話又直,極容易得罪人,又喜歡拿自己的身份壓人,雖然家世顯赫,長得也不錯,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門求親。
陸丞相為了這件事急的整天上火,也不是沒有試圖改改陸香蘭的脾氣,可是陸香蘭的脾氣實在是太差了,連陸丞相花重金請來的訓誡的嬤嬤都氣跑了三四個。
陸香蘭今年已經十七了,眼看過了年就十八了,再待下去就會變成跟殷杏一樣的老姑娘,可還是沒有一個人上門求親,家裡的爹孃急的抓狂,可是他一點都不在乎,這件事早就成了京城茶餘飯後的談資。
甚至有賭坊直接開盤壓陸香蘭能不能在二十歲之前嫁出去,據說生意很不錯。
白芷對這些一無所知,但是見陸香蘭說話這麼衝,就知道她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
所以才說出了那些話,這些話本來是無心的,可是聽在陸香蘭耳朵裡像是嘲諷她嫁不出去一樣,當下就發了火。
“你再說一遍……”
陸香蘭出生顯赫,從小又被爹孃捧在手心裡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就算白芷現在是顧千帆的人,她也忍不了!
“我說的是實話。”
白芷誠懇的說道。
陸香蘭恨得咬牙切齒。
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撕了白芷。
刻站在一旁的鄭蓉趕緊走上前來息事寧人,“陸姐姐別生氣,阿芷姑娘也是無心,今天大家都是來賞雪的嘛,我看不如還是開心一些為好,以往我們每年來這兒賞雪的時候都會作詩,我看今年似乎也沒有其他的活動,不如我們繼續來做詩吧?”
陸香蘭聽到這話,立刻將火力調轉到鄭蓉身上。
“每年都作詩有什麼意思,再說了這麼多年作詩,每次都是你贏,你總是撿著你擅長的來,讓我們這些不擅長的怎麼辦?”
鄭蓉可憐兮兮的看著陸香蘭,“那……依著姐姐的意思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