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林巖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不會是真的被廢了修為,成了一個廢人吧?”
青雲殿內身穿一身黑色服裝的中年男子,率先開口說話。可是,任誰都能聽得出,這位老者說話時那種幸災樂禍。
“你休要在這幸災樂禍,巖兒的傷勢究竟如何,咱們現在還是好好聽聽父親怎麼說吧,再說了,即便是巖兒被廢去了修為,那他還有重新修煉的機會,你們家林現想要追趕,那也是不可能的,你就斷了你的小心思吧!”只見,那黑衣男子話音剛落,坐在對面的另一名身穿粉色錦緞的中年男子便對其大聲喝斥道。
面對對方的喝斥,黑衣男子並未心虛,而是直接頂了回來,說道:“你自己的兒子沒本事,被人打成了廢人,難道還不讓人說兩句了?大哥,你也太霸道了些吧?難道真的就以為這城主府已經是你當家做主了嗎?”
“你......你......你這是信口雌黃,幸災樂禍......”被黑衣男子如此頂撞,粉衣男子被氣得,話都說得不完整了。
“承弼,你住口,怎能和你大哥如此說話?”見兩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掐,坐在正堂太師椅上的老者,對著黑衣男子喝止道。
聽到老者的話,黑衣男子收斂了情緒,輕輕撣了撣身上的衣服,便不再說話了。
堂上幸災樂禍之人就是城主府的二老爺,名叫林承弼,而被他幸災樂禍之人正是他的嫡親大哥,名叫林承耀。
這些年,為了爭奪城主府的繼承權,林承耀和林承弼二人可謂是手段頻出,明爭暗鬥了很多年。
原本,按照城主府的傳統,長幼有序,自然是由長子林承耀來繼承府主之位,除非是有特殊情況出現。比如,林承耀突然暴病而亡,或者是林承耀膝下無子,那城主府便會由其他人繼承。
明爭暗鬥多年,如今打壓林承耀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擺在眼前,這林承弼怎麼能放過。所以,林承弼才會在這種場合下不僅表現出幸災樂禍,還對他多番刁難。
儘管如此,面對著高高在上的府主大人,林承弼還是不敢太過放肆,才會有所收斂,沒有繼續出言挑釁。
見黑衣男子不再說話,中年老者目光轉向坐在另一側的粉衣男子,開口說道:“承耀,巖兒現在這樣,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我還是要把事實告訴你,我剛剛已經查探清楚,巖兒的元府,確實已經被你古元那小賊給廢掉了,巖兒以後都將無法修煉了,只能成為一個普通人。”
“父親,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聽巖兒說,那古元不是隻擊中他的頭部嗎?並未對他造成其它傷害嗎?他元府怎麼會被毀了呢?”粉衣男子滿臉都是不相信的表情,對著正堂端坐的老者說道。
“大哥,你應該慶幸的,雖然林巖元府被毀,但總好過腦袋被打壞的好吧。試想,如果咱們城主府真出了個沒腦子的蠢貨,那咱們城主府,不是更丟人了啊?”黑衣男子窮追猛打,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奚落粉衣男子的機會。
“承弼,注意你的分寸,如果再要胡說,就給我出去。”
面對黑衣男子的奚落,粉衣男子還未說話,正坐上的老者便率先開口對其進行一通喝斥。
轉而,老者又對著粉衣男子說道:“承耀,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巖兒的元府確實已經廢了,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趁著年輕,你還是早做打算吧!好了,我累了,你們先下去吧!至於那古元,我已經給派人去古家要人了,其他事情,你們就不要再管了。”
說完,老者站起身來,走進後堂。
見老者離去,林承耀二人也各自離開了,原本熱鬧的青雲殿,也安靜了下來。
古家麒麟殿外。
“二長老,你說這古元,到底在做什麼呢?到今天,他都已經在裡邊呆了快五天的時間了啊,這該不會是他在裡邊出了什麼事吧?要不咱們去裡邊看看?”古榮滿臉急色,對著桑仲說道。
與古榮一樣,其他人也是一樣,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急躁起來。
別說是其他人了,就連桑仲也有些急躁了,雖然一直壓制著內心的急躁,但他也確實有些急躁了。
甲:“這古元的架子也太大了些吧,真把自己當成是古家族長了啊?”
乙:“是啊,咱們都已經連著五天在這裡等著他出來了,他到現在還不出來,他爺爺在世的時候,也不曾有過這樣大的架子啊!”
“好了,都別說廢話了,都給我安靜點。反正已經等了五天了,再等些時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聽到眾人的抱怨,古榮喝止道。
雖然看上去古榮是在替古元說話,卻也能聽出言語中也是有著不滿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