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的人,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無理,反而微微笑了起來。
死氣沉沉的曄王府,自從葉輕棠來了之後,變得鮮活多了不是?
“你有沒有類似於暗探,專門為你收集情報之類的?幫我查個人唄?”
葉輕棠突然變了語氣。
“跟福生說,讓他去安排……”
“福生那個憨憨?連狗都怕,他能安排啥?”
南胥澤的眼皮抬了抬,好像在看她。
又好像不是。
“福生年幼時同家人走散,被專門培養死士的組織抓去,關在了滿是惡犬的牢籠裡,被撕咬得渾身沒有一塊好肉……韓叔把他從鐵籠裡救出來時,他就剩一口氣了……”
葉輕棠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悶悶地道,“那我以後不欺負他了,怪可憐的……”
誰知這句話,卻引得南胥澤發笑。
“你還有心思想著欺不欺負他?自己的小命都快不保了,知道嗎?”
葉輕棠往後靠去,“那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反正我死了,你也得陪葬。”
南胥澤,“……”
這話他無法反駁。
所以說呢!福生說的對,他就是惹了個煞星,仗著拿捏著他的命脈,無法無天的。
到了夜幕降臨,南胥澤聽著下人們抬著重物進進出出,不清楚究竟要做什麼。
直到聽到韓叔的聲音,“王爺,從今日起,便開始藥浴,葉姑娘親自配的藥。讓福生給您寬衣吧,姑娘吩咐,要不著寸縷,方便她下針,幫您疏通氣血……”
南胥澤本來還沒什麼反應,聽到要不著寸縷,葉輕棠還要給他施針時,臉倏然紅到了耳朵根。
“韓叔,您不能幫我施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