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容長松不服氣說道,“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還是跟我一樣被退回來了?哼!”
那日,慕容長松也聽說了,他走後,白墨初緊跟著就上門求親,還不是一樣, 被沈家拒絕了,雖然不清楚是不是夜蘭親自拒絕的,他一聽說這個訊息,晚上高興地多吃了一碗飯。
白墨初身影一頓,卻沒有回頭,冰冷的話傳到慕容長松耳邊:“那也容不得你來插足!”
說罷,帶著夜蘭離開。
慕容長鬆氣得要把桌子上的公文全都掃在地上,喲想到一會兒還是要他自己整理,又停住了,改為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怒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的!簡直是仗勢欺人!”
夜蘭走出老遠,還能聽到慕容長松把自己的桌子砸的“彭彭”響,她看向白墨初,略微擔心地問道:“就這樣走了行嗎?慕容長松他——”
白墨初不想聽見這個名字,他臉色不好地說道:“他沒事,不用管他,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尋死覓活?”
夜蘭本來想問,不用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吧,這兩個人互相揭對方老底,一個比一個狠,依夜蘭看來,根本沒有必要,她覺得慕容長松也不是壞人,何必對他這麼兇呢?
只不過見到白墨初現在把“我很生氣”四個字寫在了臉上,夜蘭忍了忍,還是沒把話說出口。
白墨初氣鼓鼓地往前走,有些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夜蘭說,他跟夜蘭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等他籌備的事情完成了,最多在等兩年,兩年,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迎娶夜蘭回府。
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好生地把夜蘭娶回家要經經歷層層阻力,可是他不怕,他一點一點地部署,時機很快就要成熟了,偏偏又冒出來一個慕容長松。
想到前世,夜蘭對慕容長松就懷有不一樣的感情,這一世,他一重生就趕緊來找夜蘭,生怕他完了一步,他心愛的女孩被別人搶走。
他付出了很多,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允許,夜蘭最後沒有和他在一起,或者她最後有什麼不好的結局。
白墨初黑了一張臉,夜蘭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出了衙門的大門,白墨初去牽馬,夜蘭想著好久沒有見他,今晚上總要在府中設宴給他接風洗塵。
一抬頭看到天色也不早了,夜蘭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白墨初,白墨初沒有異議,兩人就這樣牽著馬緩緩地往沈府走去。
一路上白墨初一直沉默,夜蘭不想看到他這樣鬱悶,想說點什麼事情衝散兩人之間沉重的氛圍。
“我娘被我爹休了,她被趕出沈家了,現在在鐵塔鎮居住,青書和夜香時不時地去看望她,給她帶一些東西去。只不過我娘每一次見了他們總要哭訴一番。”
聽到夜蘭像彙報事情一樣平白無奇地話語,白墨初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夜蘭絲毫沒有覺察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我娘欠了賭債,這一回,她總上別人的當,就是新搬來的公孫家,他們公孫家靠著一個祖傳的藥方立家,開醫館,最近來到鐵塔鎮,想要取代我們的位置,就總來找茬。”、
白墨初難得接了一句:“公孫家這是邯州混不下去了,被攆得像喪家之犬一般,原本以為能破屏他們的戾氣,沒想到,到了鐵塔鎮,還是不老實,看來,他們還沒認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
夜蘭看向白墨初,問道:“你好像很瞭解的樣子?”
白墨初搖頭,否認道:“不瞭解,道聽途說而已,你若不信,去找來往邯州的商客打聽一番就知道了,他們的名聲,在邯州,可以說是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夜蘭瞭然的點頭,最近一段時間,沈家醫館還是狀況頻出,她知道這都是公孫家的人在背後搗的鬼,只不過是一些小把戲,她能淡然處理,不過總是這樣惹得人煩,看來,她也要好好想一想怎麼對付公孫家了。
“哦,對了,”夜蘭突然想到,“你知道嗎?我娘,她欠了賭坊五千兩的銀子,賭坊追著要錢,我爹也因此一氣之下休了我娘,本來我爹想賣房子還錢的,哪知道慕容長松聽說了這件事之後,派人封了那家賭場,說他們誆騙人錢財,攪得鐵塔鎮不安寧,那個賭場沒幾日,徹底關閉了,我娘欠下的錢,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娘聽說了這件事啊,還一直吵著要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