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家事,還是關起門來再談比較好。
就這樣沈青雉將幾人帶進了帳篷,沈婉竹皺皺眉,她憂心忡忡,和沈軒宇一起跟了上去。
帳篷內,沈青雉道:“是這樣的……”
她將葛青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前我們審葛青,從葛青那裡發現些端倪。”
武安侯一臉爭寵,媚姨娘較為感情,聽到了嫻夫人從前那些遭遇,已是掩住唇,沙啞地哭出聲來:“夫人怎如此命苦。”
冥老見此,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至少當年寧嫻出事,不是這二人所為。
一想也是,他之前也算關心則亂,武安侯的心性和為人,乃是有目共睹。
京中男子三妻四妾的可不少,可武安侯僅僅一妻一妾,已算是不可多得的痴情種。
冥老問:“當年……據老夫所知,寧姑娘他保命的本事可不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武安侯心裡發堵:“那一年……”
那年恰好四國又興戰亂,他人在前線,嫻夫人和媚姨娘本是留在京城。
當時嫻夫人已懷有身孕,而媚姨娘則已生下了長子若愚。
武安侯人在邊關受了傷,媚姨娘放心不下,心神不寧,嫻夫人讓她去前線照看,順便送一批傷藥,就這麼媚姨娘走了。
可等數月後,嫻夫人生下孩子,不久,就發生了“病逝”那件事。
“當時稚兒還小,我和媚兒聽說訊息,便迅速回京,起初我們本以為,夫人她是病逝的,可……”
後來查了許久,才發現沒那麼簡單。
冥老濃眉一皺:“這事怕是還有得查,能神不知鬼不覺將人擄走的,四國固然也有些嫌疑,可以寧嫻的本事……恐怕,只會是中土所為。”
“我和媚兒亦有這方面的猜測。”
當這邊氣氛沉重時,賬外傳來一道驚呼聲。
“大陣破了!”
陣法之外,白玄老人帶著他那邊的白衣人,歷經了數日奔波,總算是解決了最後一處陣眼,至此塵埃落定。
武安侯等人從帳篷中走出,這時便看見皇城那邊,已經聚滿了人。
“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