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標記,原本就會讓alpha對自己的omega有著近乎於瘋狂的佔有慾和保護欲。
此時祁非白躺在床上,身姿柔軟,雙目含水,面板白裡透粉,嘴唇嫣紅,額角沁出薄汗,打溼了幾縷髮絲,給他整個人蒙上一層水氣。
他看起來又香又軟,讓人如何忍得住。
偏偏他還伸出手,聲音軟膩:“哥哥,你怎麼才來……”
他已經等了好久好久,已經快要瘋掉了。
他好似全然忘記了被臨時標記時的恐懼,滿眼都寫著想要。
關凜域幾步上前,心裡除了對祁非白的欲.望,還有難以遏制的憤怒。
他這麼珍惜的人,他放在心尖,忍了許久都捨不得動的人,今日僅僅臨時標記便讓他格外內疚的人,竟然被人如此對待,強行用藥物逼迫是發.情期。
他咬牙嚥下心中的憤恨,珍惜在祁非白唇角輕輕一吻:“我來晚了,讓你難受了這麼久。”
祁非白眼底沁出水,聲音更是嬌弱:“凜域哥哥,標記我,我想讓你標記我。”
關凜域又如何不想。
他想將他永遠困在房間裡,想將他深深摁著床榻,想將他拆吃入腹,看著他為自己失神,為自己瘋狂。
關凜域的資訊素將血液染的滾燙,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可他卻不想在這裡標記祁非白。
&nega發.情期大致是5~7天,他不想在醫院這種地方,對祁非白進行第一次完全標記。
“我帶你回家,好嗎?”關凜域上樓前已經讓於哲安排好一切,“這裡沒有家裡方便。”
祁非白哪裡還能等得及。
小企鵝並不在意地點。
“可是我難受。”關凜域的到來讓他感受到如海風般冰冷的氣息,這氣息讓他安心,也讓他恢復了些許力氣。
他抬手勾住關凜域的脖子,坐起身埋進關凜域懷裡,額角在關凜域肩窩蹭了蹭:“我等不及了,我好難受,我想讓你標記我。”
他輕聲撒嬌:“哥哥,標記我。”
關凜域單腳跪在病床上,反手扣住祁非白的腰,讓他側身對著自己,低頭露出柔軟的後頸,然後輕輕咬下,用犬齒緩慢磨蹭。
懷中的人一軟,下意識輕呼一聲,關凜域便將犬齒刺入他的後頸,注入自己的資訊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