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祁非白的下巴,已經被撩起了火,眼神幽暗,“你在做什麼。”
祁非白可沒有非禮勿視的意識。
企鵝們都不穿衣服的,雖然有羽毛,大家卻沒有裸露羞恥。
他將關凜域從上看到下,也看得滿心蕩漾。
祁非白伸手,指尖點在關凜域喉結上。
關凜域眸光微閃。
祁非白想說,他相信自己。
他看的出來,關凜域可以生孩子,而且,很能生,生下來的孩子,會健康強壯。
可他說過,所有人都不相信他。
祁非白不在意口頭上如何說,他只在意自己能得到什麼。
他將手裡的報告往地上一扔,手指下滑,最後掌心抵在關凜域胸膛處,感受著關凜域跳動的心臟和微鼓的肌肉,祁非白貼近他,聲音也因此而更軟:“那我不管,我不在乎這個報告。”
他也沒說謊呢,他是真的不在意這個報告的結果,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判斷,和關凜域的
接受。
話落,他感受到關凜域心臟在胸膛劇烈跳動,震得他掌心發麻。
祁非白指尖微動,帶來微麻電流,擊穿關凜域靈魂。
“非白。”關凜域聲音很低,且很輕,“別鬧了。”
祁非白非但不收手,反而很激動:“鬧到你了嗎?那你要不要馬上標記我!”
關凜域抓住祁非白手腕,卻發現他白色大褂下面的手腕,綁著什麼東西。
關凜域神情微動,擼開他的袖子,一條黑色領帶,纏繞在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腕上,襯得祁非白手腕纖細羸弱,好似稍一用力,就能捏斷。
“你怎麼還戴著這條領帶。”關凜域深深看進祁非白眼眸中。
祁非白:“我喜歡就戴著了,而且,是你給我戴上的。”
是的,那個蝴蝶結,還是他上次系的模樣。
祁非白甚至還有些委屈:“領帶也沒什麼味道了。”
關凜域握著他纏繞領帶的手腕,另一隻手繞過他的後腦勺,指尖劃過後脖頸處腺體的位置。
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帶來難以言喻的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