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聽到之後,心裡還是有些失落,這難道真是冥冥之中的自有天意?老天這是要收我嗎?
死鳥注意到我臉上的表情變化,他立馬話鋒一轉,隨後說也許是她跑的那幾個地方,恰好沒有,這段時間再出去多看看,讓我在這裡放心。
這時候已經已經到黃昏,死鳥這個時候還拿著一張紙出去尋找棺材菌,王藥金該和我說的也都說的差不多了,只見它屁股上像是長了釘似的屁股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因為王藥金整個家族也是用藥的,王藥金本身也是個醫生,只是他在我面前不想班門弄斧,一直都沒有想到他的身手。
這時候他決定要出去看看,去聯絡一下他那邊家族,看有沒有棺材菌,朋友這裡有急用,有的話他立馬去取。
可是就算整個王家加起來也沒有找到什麼棺材菌,王藥金也是動用了不少人力去尋找,他的電話也是不停的打過來,終於,他接通了一個電話,裡面有人說在一個地方,棺材上長了一個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棺材菌需要過來見證一下。
王藥金認識這些藥材比死鳥方便多了,電話裡的人要王藥金親自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棺材菌?做一下見證,王藥金這時候有些為難的看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這個時候在床上逐漸好了一點,但是現在身體上的樣貌還是不能改變,我說讓他去看看,我一個人在這裡,只要不下床沒什麼事。
王藥金今晚答應了下來,他動作很麻溜,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去,這時候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人。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閒來無事現在自己身上只有眼睛和耳朵最好用了,其他地方部位都像是老齡化了一樣不執行了。
陸凌月下午出去的時候也沒說什麼時候能回來,她出去給我找一些方法,其實那時候我不想讓她出去浪費這個時間,因為書上都說這個說法是個禁忌,使用的人要慎重,一旦使用不可挽回的。
可是我並沒有跟她說這些,那時候他的情緒也是有些不太穩定,跟媽媽說了這些話,搞不準又給我來一巴掌……
想到白天的事情,嘴角微微一笑,陸凌月今天第一次打我,我特喵的為什麼還莫名的高興?
其實說現在心裡犯愁,雖然嘴上說有什麼可怕,在實際上往往這些未知的東西更可怕!
我現在就像七八十歲的老頭,生活不能自理,我還怎麼去升階?沒有達到玄階一品,我怎麼見到爺爺問我的問題。
我現在這個身體也甚至比爺爺的身體還要差,雖然爺爺也要喘幾口氣,他最起碼可以走上幾步,但是我現在就連說話都有些費力氣,就像是一個胖子,把氣管壓住了那樣堵塞,進不去出不來感受。
深夜裡,寂靜無人,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樹上的知了犀利的叫著,顯得有些讓人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