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長老的在場見證人!”隨著程江主管話音落下,場面頓時一片沸然,那些之前詆譭我的人,現在臉上各個壘成了狗。
“您說什麼?”那個隨從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又重複了一遍:“主管,您是說他是長老?!”那個隨從,有些不可置信他看了看我。想要再三確定一下我的身份。
程江主管點頭道:“的確,他腰間上的玉牌是宗主親手發的!”
那個隨從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嘴唇哆嗦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站在原地傻了眼。
話音剛落,在場圍觀的人,他們的臉上變化豐富,從程江主管的話語中可以知道說的人就是我,而讓他們心裡意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是他的長老,要知道這個人可是程家主管,程家在整個風水界上也是有地位的,那我的身份地位是何等的高!
這時候他們心裡不由有些懊悔,如果不是顧及面子,估計現在都想抽自己兩巴掌,剛開始為什麼沒有支援我這邊?
那個隨從都是有些啞口無言,本來是想讓我吃一些虧找點事做,沒想到自己卻和少爺摻和進來折在裡面了。
我看著他這個模樣,心裡不由一笑,那個叫啥來著?“玩火必自焚——自作自受”。
這些人開始陸續的向我拍馬屁,一個個上來向我問好:“早就注意到先生相貌不凡,今日相見,真是幸會啊!”
他們有些人也是上來自報家門,能和我撇一點關係就撇一點關係,可這個時候那個隨從看到這些場面更加著急,把正要上來討好的幾個人擋在後面,上躥下跳的說,他家少爺還在水底下呢。
那個隨從眼看著別不過我們這些人,開始在那裡上躥下跳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自哭自演:“少爺還在底下生死未卜,要是能換人,死要我下去也行啊!”
“少爺死了,我怎麼辦?”那個隨從趴在岸邊上哭訴著,一手抹著眼淚,一隻眼偷偷瞟著程江主管。
程江主管早就知道這小子在打什麼小算盤,他現在演的這一出就是怕家主責罰他,在這裡裝老實人苦肉計。
可死鳥卻管不了這些,他在旁邊嘿嘿一笑,反倒是遵從那個隨從的意願,伸手提著隨從,就要把他丟下去。
那個隨從原本閉著眼哭著,被這忽如其來的一隻手抓起來,頓時一激靈,開始在死鳥手裡不停的掙扎。
猛地一睜開眼就看到死鳥正在抓著他後脖衣領,他頓時想要破口大罵死鳥,打亂了他的計劃。
可是礙於程江主管在他旁邊,他也不敢多大的放肆,臉上多出了一絲絕望。
程江主管這時候又何嘗不是著急?那個娘炮畢竟是他們家族的孫子,出了什麼意外,程江主管也擔待不起。
可是他也不明白老爺子的用意,執意不讓他出手救百歲,無奈,他只能把祈求的目光投向我,希望我能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