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進去看看這個個案子如何辦?
誰不知道里面有多兇險?又有誰個想趟這個渾水,誰讓我接了陸凌月給的這個案子呢。
帶頭的警察看見我和死鳥赤手空拳,什麼也沒有帶,就要進去,他叫住我們,遞給我一個對講機,說裡面什麼情況,聯絡可隨時保持暢通,我們會想辦法進去。
我點頭也接下了,隨後,我和死鳥就準備進去,剛開啟門的一瞬間,就聞到一股腐臭味撲面而來,空氣裡還夾雜著一些血腥味,這讓我和死鳥不由捂上口鼻,奈何死鳥還是撐不住,跑到旁邊把隔夜飯都給吐了。
過了一會兒,適應這裡,我拉著死鳥就要往裡走,這外面還算能看,再往裡走一點就看到地上隨處可見的碎肉,就是被人咬下來的那種。
周圍異常寂靜,也就只能聽到我和死鳥的腳步聲。
血腥氣更加濃郁,地上偶爾還有一兩具屍體已經腐爛,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這裡面哪還有活人吶?”死鳥忍不住問我。
我說我也不知道,萬一有個活人呢?
死鳥隔夜飯吐掉還是有些乾嘔,在我和死鳥對話的時間,突然聽到“砰”地一聲響,像是一個玻璃瓶掉在瓷磚上那種聲音脆響。難道這裡還真有活人?
“啊!”我和死鳥同時聽到有一個女人尖細的叫聲,聲音有些發顫。
我和死鳥頓時警惕起來,二話不說從那個地方跑去,這裡應該也是一間病房,但是裡面已經破舊不堪,不知道是很久沒打掃的原因,還是其他因素。
開啟門之後,就看見一個牆角旁,蹲著一個披頭散髮,穿著病號服的女人,他身上那件病號服已經染滿了血色,頭髮也是特別凌亂,一副活生生像是從亂葬崗裡逃出來的人。
這個病房裡地上還躺著兩具已經腐爛的屍體,她蹲在角落雙手抱著膝蓋蜷縮,瑟瑟發抖,不知道她怎麼挺過來的。
“你,還好嗎?”死鳥看不慣這樣的事,即便她是精神病人患者,但她也是人,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後,後面,有人!”那個女孩兒尖叫。
死鳥和我都頓時一激靈,往後猛地一看,“臥槽”連國粹語都說出來了。
因為死鳥後面赫然出現一個面目猙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