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呆子!你怎麼這麼能睡?不會昨晚睡死了吧?”陳雲鶴一臉的認真。
我立馬蹬了他一眼,睡死你大爺!
這死鳥說話奪筍吶,死鳥師父收他為徒,不知道一天能被氣幾遍。
死鳥在旁邊偷著樂,被我這一驚嚇一跳,立馬換了一張嘴臉:“你聽說了沒,在你這店旁邊新開了一家算命店,好多人都過去了。”
啊?新開的算命店?我說難怪呢,自從我回來這個店就沒來過幾個人,好不容易來了一兩個,我就說了幾句,他們就走了,說這年輕小夥還不如旁邊那家。
當時我還納悶旁邊哪家?這是光明正大的搶生意啊,不給人留活路。
我立馬從床上起來,跑到外面就看到在我那條大街路上,人山人海的排滿著隊,好像都衝著旁邊那家店。
這家店裝修還挺豪華,燈具上多采用名貴全銅吊燈或者水晶燈,採用進口牆紙或牆布裝飾牆面,地板採用名貴大理石或花崗石,店門口還鋪著大紅地毯,給人一種高階的場面。
我和死鳥注意到,這大街上排隊的大部分都是有錢人,像那些高貴的人就越信這些,他越有錢就越想得到,來這裡也是看看財運。
像那些沒有錢卻有事的人,是進不去這家店的,也許我能抓到這一點,去招來一些人看看。
死鳥那雙眼睛倒是犀利,我和她同時注意到,大街上有一個年紀花甲的大爺,目光正在注視著開著的那家算命店。
坐著一位衣衫襤褸的老大爺,兩鬢斑白,他上身穿一件補輟過的,滿是泥斑的短棉襖,下身是灰色的長褲,上面有七八處補過的破布。
褲管捲到膝蓋上,衣服上、褲管上全是泥,甚至鞋上也滿是泥漿,估計是剛從一個工地上出來,他一個人無聲地坐在角落,落魄可憐,心裡肯定有事。
我和死鳥走過去,我注意到他的面相,這個人骨瘦如柴,面目已經可以看到頭骨,但唯獨在他兒女宮部位特別飽滿,所謂男左女右,說明他跟他女兒關係很好。
但他的兒女宮右邊有一個小痦子,估摸著是一個女兒,可這個小痦子周圍有些發青,青裡隱隱透著黑色,甚至還有些要擴散下去的意思,肯定是他女兒有什麼事讓他愁眉苦臉的。
死鳥肯定看不出這些問題,我過去問大爺,是不是有些事想去算算?
那個大爺抬頭看著我,有些疑惑我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