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能義正詞嚴的說完,兩個負責問話和記錄的同事默默對看一眼,都眼觀鼻鼻觀心,不再多嘴。
是麼,他們還有專門檢測的實驗室呢,他們怎麼不知道。
但心理攻勢也是在審問中常用的,很多嫌疑人不明就裡,一嚇唬或者一詐就說實話了。
周能純粹就是嚇唬傅筱晴的,經過他的瞭解,這個傅筱晴真是膽子大,什麼事都敢幹,跟她的外表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而且此人極其善於狡辯,不下點猛藥估計不會有效果。
他一拍桌子,“問你話呢!”
傅筱晴身體猛地一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從小就知道犯了錯要怎麼樣模糊重點,然後推到別人頭上,實在推脫不了就哭訴自己的可憐,一路走到現在,幾乎無往而不利。
為什麼這次就不行了呢?
那些人比她的條件都好,為什麼就不能讓讓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反反覆覆的否認,內心卻恐慌到了極點。
警局居然能檢測出來殘留物,她明明把杯子都洗過好幾遍的,不,不可能,說不定是那個小警察在詐她。
承認了又能怎麼樣,她手裡的藥物來源說出來,牽扯更多,不如咬緊牙關不承認,反正於斯年已經洗不脫了,不承認還有一線希望。
想到這裡,她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低著頭看著腳下灰突突的地面,嗓音沙啞的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我沒幹過。”
“是嗎,許大華的口供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能小看這個女孩子了,心理素質比他想象的還要強。
他繼續用表哥許大華刺激她。
可傅筱晴已經不是剛才那個心神動搖的傅筱晴了,在得知許大華被抓住之後,她沒了僥倖心理,反而知道自己的最壞結果是什麼。
“許大華一直對我的拒絕懷恨在心,他說什麼都不奇怪,他恨不得我身敗名裂回到他家,任由他佔便宜。”
“就這麼簡單?”周能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一擊即破的機會,不過他有信心在傅筱晴身上挖出更多線索。
“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