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憂隱隱發現,自夣羅來到之後,其他人均歪著頭,彷彿死了一樣,不吭一聲。
她們不吭聲,趙無憂也不傻,立刻頭一歪,裝作昏死過去,悄悄用天眼檢視洞中的情況。
夣羅陶醉的走了一圈,每人賞賜一巴掌,輪到趙無憂時,她輕哼著不知名的歌謠,湊到趙無憂的脖頸處,舔了舔他白皙的面板,
“趙無憂,我能帶給你的,是讓你絕對忘不掉的痛苦,來,我會好好的疼愛你……”
夣羅脫掉上衣,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看得趙無憂觸目驚心,連胸包上都鑲著黑色的釘子,喪心病狂,
這傢伙不會是個自虐狂吧。
“小茶,她這個樣子,真的不痛嗎…”
“嘀!夣羅感覺不到的,她實際上是一條喪失了痛感與嗅覺的皮諾蟲。”
“感覺不到?看著怪滲人呢,我說她怎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原來這傢伙壓根就是在作弊。”
“嘀!宿主小心。”
“嗯哼……”隨著綠茶系統的提醒,一陣強烈的痛感襲來,趙無憂的大腿上,正緩緩插入一根鐵釘,
“來吧,無憂,來我品嚐和我相同的痛楚吧,痛苦將你我相連,你更懂我,我也會更懂你,我想看到最真實的你,告訴我,你會喜歡上它的。”
眼見趙無憂醒來,夣羅的笑聲更加的巔狂,彷彿自己也感受到那鑽心的疼痛,彎下腰,輕輕吮吸著流淌出的血液。
月憐三人眯著眼睛,趙無憂被夣羅折磨著,不時發出悽慘的叫聲,月憐首先承認,她心中不忍,
第一次見到畫像中的男子時,她驚為天人,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美貌的男子,接到宮主的命令,她們三人揹負著神聖的使命,來到大梁,踏遍千山萬水,
尋找一個叫作趙無憂的男子,後來也查到了很多的資料,那趙無憂,只是青山鎮一家族的世子,從小几乎很少出入外界,倍受趙家的呵護,
她們心中懷著很高的期望,想盡快完成任務,也想盡快親眼見到畫中的男兒,這一路上,受盡多少辛苦,熬過多少風餐露宿的日子,
每個女人心中有藏著一向望的如意郎君,他傾國傾城,待長髮及腰,被其娶入房中,蓋上紅蓋頭,等待著娘子的歸來,一享天倫之樂,
男兒在家織布,女兒外去耕田,多麼美好的一幕。
雖說那不是她們的男人,但也值得她們幻想一把。
月憐三人在私下裡,經常互相打趣,描繪見到趙無憂的場景,甚至把他想得如此的完美,才能被宮主看上,
狠不得把她描述的,拉出來的巴巴都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