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城。
一棟歐式公寓裡。
刺耳的門鈴聲急促的響起。
「誰呀?」
熟睡的秦周深被吵醒,煩躁的從床上爬起來。
「這麼早來幹什麼?煩不煩啊」秦周深滿臉不耐煩的看向來人。
「小深,你讓媽媽進去再說。」周悅急促的站在門外說道。
「有什麼事趕緊說?」
秦周深煩躁的扒扒頭髮,鬆開門向屋裡走去。
「打電話你也不接,你父親這事到底怎麼辦?」周悅跟在後面小聲問道。
「你說呢?當時顧淑瑤怎麼做的你想想!」秦周深懶散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支菸道。
這個女人把自己扔在外面二十幾年,現在秦正權靠不住了就想起了自己,簡直是白日做夢。
「可是,畢竟是殺人,我不敢!」周悅吞吞吐吐道。
自己和秦正權多年夫妻,心狠手辣的下手殺枕邊人,實在是顧慮重重。
「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現在猶豫不決是不敢以身犯險吧?」秦周深嗤笑道。
周悅臉色青白相加,陰晴不定的看著眼前怨言頗深的兒子,沉默不語。
「你不是慣會借刀殺人嗎?如果是鹿甄在治療中出了錯呢?」秦周深深吸一口煙,勾了勾唇娓娓誘惑道。
周悅眼前一亮,思慮片刻猶疑道:「可是現在鹿甄在治療我又進不去!」
秦周深聽著周悅試探的話,神色不明的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眼中劃過一絲嘲諷。
「那是你的事,不過你再拖拉老頭子真的就醒了!」話落,秦周深轉身上樓,「走的時候帶上門。」
周悅氣急敗壞的看著漫步而上的背影,「小深你以為他醒了會對你沒影響嗎?你……」
「你誰呀?大早上的大喊大叫!」房門開啟,穿著暴露的女人趴在欄杆上看向周悅挑釁道。
「滾蛋,我喊我兒子,關你個狐狸精什麼事?」周悅生氣的掃過一臉魅意的女人。
秦周對周悅的話深置之未聞。
隨手摟過柔弱無骨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道,「你走吧,這事我愛莫能助!」
……
「明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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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太陽從窗外照在身上渾身懶洋洋的透著陣陣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