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秀山城的百姓還剩下最後三成時,無命一反常態,開始帶兵干涉轉移計劃。最後的一批人送了三次也沒送出去,只能滯留在城中。
衛軍攻城的人數明顯減少,攻勢卻愈發猛烈。季牧之上城牆一看,原來是有為數不少的靈士混雜在士兵中各顯神通。
這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軍隊爭鋒。對方既然動用了靈士,城中的靈族援軍自然也不會閒著。
就在雙方激戰之時,藍伽帶著海獸趕到了。
寧姒一見面就問:“金盃帶了嗎?趕緊拿出來。”
藍伽兩手一攤:“不是說要查水下的事嗎?帶那個做什麼?又幫不上忙。”
寧姒氣得咬牙:“那麼有用的東西,你不該隨身攜帶嗎?”
藍伽反嗆:“就是因為有用,才要放在最需要的地方啊。”
衛軍是撤了,可誰敢保證他們不會捲土再來?如今的海城除了晉國的百姓,還有眾多海獸安居,她身為族長,當然得先保證自己族人的安全。
“可你放在海城也無人能驅動,那不是浪費嘛。”
“誰說沒有?”藍伽得意一笑,“你沒發現去報信的公子沒跟著回來嗎?”
沒錯,她把長空扣在海城了。
金盃只認靈力,只要靈力足夠強盛即可催動,像長空那樣的大靈完全不用擔心。
寧姒將兩手攏成一個圈:“我真的好想掐死你。”
“是嗎?那我回去了,免得你掐死我。”海母娘娘任性轉身,作勢要離開。
寧姒瞬間慫了,趕緊拉著她:“好了好了,我錯了。不掐你,我掐死我自己行不行?”
“行,我看著你掐。”
“……”寧姒想哭。“等幫我把事兒辦了,我立馬錶演掐死自己給你觀賞。”
派人給季牧之打個招呼,寧姒帶著藍伽和海獸就到渡口去了。
行船至前江,再連船帶人藏進蘆葦蕩裡。蹲守了大半天,卻未在江面上看到任何船隻的影子,寧姒尋思是不是時辰不對,跟衛神宗的船錯開了。
還是不慎被衛神宗察覺,又換了地方?
寧姒急得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