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驚掉下巴的事發生了。
誰都不知道甲巖究竟對甲坤說了什麼,不久之後就看到甲坤像只鬥敗的公雞一樣頹然不甘又無可奈何的走過來,對其他人說:“我服了。”
眾人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事情居然就這樣解決了,不僅沒動手,連吵都沒吵起來。
甲悅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再三確認:“你的意思是說,你同意讓甲巖當院主?”
她不是在做夢吧?有沒有人來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啊?
甲坤瞪她一眼,又轉向悠閒走來的季牧之:“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話。”
“我保證。”季牧之鄭重點頭。
甲坤像是鬆了一口氣:“走吧,去找甲武。”說完,扭頭朝前走去。
“我的天吶。”甲悅走過來,和甲泰一起把季牧之夾在中間。“你到底跟他說什麼了呀?”
甲安和甲明緊緊跟在後面,好奇的豎起耳朵聽著,生怕錯過什麼重要資訊。
甲泰更誇張:“兄弟說實話,你是不是對他下藥了?”
“我看你才沒吃藥。”甲悅瞪他一眼,再問季牧之:“你是不是逮著他什麼把柄了?可師叔不是說你最近兩天才回來嗎?”
季牧之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洩露,咱們還是趕緊完成試煉出去吧!”
這冰天雪地的,可不是什麼舒服的地方。再說把寧姒一個人長時間放在外面,他也不放心。
見他三緘其口,眾人也就不再問了。只是剛才甲悅無意間的一句話倒讓甲安察覺到點苗頭。
甲巖才回夙徒院沒兩天,又沒跟甲坤相處過,怎麼可能如此精準的抓住甲坤的脈門?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院中長老告訴他的。
跟他們三個一樣,一切都是長老安排好的,所謂試煉不過是走個過場。
不過這些手段在甲武面前可不奏效,甲巖能不能順利當上院主,還得拿出點真本事來才行。
他剛剛跟季牧之切磋過,論劍術是沒的說,可在靈士對戰中,光是劍術好還遠遠不夠。
……
寧姒回到瞻露臺。
臺下的弟子一個個站得筆直,因為說話的人多且聲音小,給人的感覺就像有一群蒼蠅在耳邊嗡嗡叫似的。
五道院的高師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兒,夙徒院的幾個長老則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