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回合下來,十餘黑袍死的只剩兩個。無命上前纏住季牧之讓黑袍得以脫身,再使出全力朝地上轟出一拳。
勁風掀起地上的沙塵迷了視線,待揚塵散去,只剩呈蛛網一樣碎裂開來的鋪地石板。
“居然跑了咳咳。”沙塵入喉,寧姒用力咳了幾聲。
季牧之展開搶來的畫看了一眼,又合上“他的話你信嗎”
“信”寧姒用力點頭。
瓦棚一踏,城門就戒嚴了。此時硬闖出去並非明智之舉,無命便將兩個受傷的黑袍藏進百姓家中。
季牧之沒有派人搜城捉拿他們。除非他和寧姒親自出馬,其餘任何人碰上無命都只有死路一條。
阿吉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睡眼惺忪,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看著滿院狼藉,瞌睡一下就醒了“出什麼事了怎麼弄成這樣”
“闖進來幾個賊。”寧姒半開玩笑。
阿吉又不傻。什麼賊能有這麼大的破壞力指定是仇家找上門來了。
“是有聽到叮呤咣啷的聲音,我還以為做夢呢”視線落到桌上平鋪的畫上,好奇問道“這是什麼”
“畫。”
“廢話。”阿吉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坐到桌前看了半天,睡意捲土重來,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為了省力,索性直接將頭側放在桌面上,視線斜著傾落在畫上,恍惚間看到那些墨跡似乎在動。
懷著一顆求知心,就這麼定定的看了半晌。居然真的在動啊
幹了的墨跡怎麼可能會動呢阿吉用手指點了兩下,指腹並沒沾上墨。
“幹什麼你”寧姒啪的一下拍在她手背上,“摸什麼摸,摸壞了算誰的”
“這畫好像在動啊,你這樣看。”阿吉示範了一下正確賞畫姿勢。
這麼斜著看過去,墨跡好像沾水後暈開了一樣,盯久一會兒,果見這些墨跡在移動變化。只是幅度非常微小,需要靜下心花多一點時間才會察覺。
隨後,寧姒和季牧之分別傾注靈力,畫卻並沒有明顯的變化。
“對了,無命不是說畫上囚著四凶的源力嗎”寧姒想到個主意,“四凶肯定會怕玄天刀,你把刀拿出來試試它們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