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踏月來,只因你在山中。晚風庭院落梅初,淡雲來往月疏疏。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星夢壓星河。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細雨溼衣看不見,閒花落地聽無聲。
長長的畫卷在桌子上展開,上面描畫著山中風景,旁邊排列著幾行句子。
“怎麼樣,你師兄我寫的不錯吧。”身著玄色長袍的儒雅青年放下毛筆,向身旁的沐清楓詢問。
“不錯是不錯,二師兄,你這是要向師父表白嗎?我提前祝你能活下來。”沐清楓以極為憐憫的眼神望著他。
“這個不是給師父的呀,給師父的禮物我另有準備的。”二師兄臉色一僵,去跟師父表白?怎麼可能,他可是很尊敬師父,將師父當成母親來看待。
“這麼說,二師兄是要跟大師兄表白嗎?”
“……”
“不會是真的吧?”
“去死吧你!是你三師姐。”
“我在這裡,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淡藍色及腰長髮,紫色眼眸,身著雲雁細錦衣的女孩推門而入,沐清楓看到她,便默默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至少在這個幻境裡,他希望能有一個好的結局。
……
“哦豁,發現了嗎,竟然不掙脫出來。”沐清楓行走在海面上,忽然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些許笑意。
一隻巨大的鯨魚躍起,俯身衝向沐清楓,身上佈滿了血色紋路,在即將接觸他的剎那就化作粉塵消失了。
“來了就出來吧,不然我就強闖進去嘍。”
隨著話語落下,一臺臺機甲從水中浮了出來,一名中年男子站在機甲群中央,看裝扮完全就是學校的老師,帶著些許書卷氣。
“陣勢真夠大啊,好久不見,楊”沐清楓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
“好久不見。”瓦爾特·楊說完沉默了一會兒,盯著沐清楓血色的瞳孔。
“我沒辦法確定你還是你,可以給我一個答覆麼?”
如果是律者化,那就是人類文明的災難,不過為什麼沒有崩壞的發生?如果不是,那又是什麼讓他性情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