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菈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林澤,薇菈連忙跑出了門。卻見林澤用念力扛了一頭小野豬回來。
林澤見到薇菈站在門口,笑了笑:“你還真是能睡啊。”
薇菈沒有理會林澤這句話,看了一眼林澤身邊浮在空中的野豬,又看了一眼林澤:“阿澤你上輩子原來是強者的嗎?”
“大中午的說什麼胡話呢?”林澤隨口回應道,將野豬放到地上,林澤接著解釋道:“這豬不是我打死的,我用念力拌了一下它,它自己撞在石頭上了。”
林澤說著,指了指野豬頭上的血跡。薇菈順著看過去,野豬配合的抽搐了兩下前腿。
“能用念力扛著它也很不錯了。”薇菈搖了搖頭,一臉你不懂的小模樣。
林澤失笑,伸手捏了捏薇菈的小臉——太瘦了手感並不好。
反倒是薇菈害羞的別過臉去,跑到一邊用水球開始洗漱。
林澤抿了抿嘴,低頭看了一眼手心。那裡隨著林澤的念頭浮現出一道法陣。
薇菈和自己的那種親切全都來自於這。
林澤心想。
用小紅帽留下的刀把野豬宰了,林澤用念力拎著野豬的後腿讓血流出來。
期間薇菈洗漱完噠噠噠的跑回來了,聞到血腥味又噠噠噠的跑開了。
“阿澤,你為什麼不把豬掛在樹上?”薇菈蹲在玄關——姑且叫它玄關吧——衝著林澤喊。
“我想試試我的念力極限在哪。”林澤以此來掩蓋自己沒想起來把豬掛在樹上的事實。
“嗷~,你別把自己累著了,一會咱們要去小鎮。”薇菈又喊了一句,把那本“行蹤不定”的魔法書掏出來看。
林澤一直提著野豬直到血都流乾,血腥味讓薇菈不得不跑回屋裡去。
林澤倒是無所謂,只是很在意自己的念力極限到底在哪,他感覺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甚至範圍都……
林澤這般想著,看了一眼枯樹的頂端上盯著野豬屍體看的烏鴉,烏鴉突然被打的飛了出去,留下幾根羽毛。
(禮貌烏鴉:你嗎?)
收回視線,林澤開始處理那隻把血放光的野豬,由於不會去毛,林澤決定扒皮,然後扒了一半就放棄了——太麻煩。
從枯樹上掰了一大堆幹樹枝下來,林澤衝著屋裡喊薇菈。
薇菈抱著那本魔法書走了出來,林澤說道:“生火。”
薇菈不喜歡血腥味,皺著眉頭。血腥味誰來聞都不好聞,多年獨自面對生活的薇菈並沒有問林澤為什麼能接受。
林澤對於薇菈腦子裡的想法一概不知,看著薇菈念著咒語樂呵呵的問:“你會幾種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