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盛棠誇他。
“還有哪一題不會？”顧世霆問。
盛棠指給他瞧。
兩個人忙了一下午，顧世霆把盛棠幾個疑惑的點都解開了。
解開了之後，盛棠融會貫通，對這張試卷差不多吃透了，心裡輕鬆了很多。
她就知道，她的數學不至於成為她的短板。
“以後我遇到了問題，影片給你，你在影片裡教我。”盛棠道。
顧世霆點頭：“好。”
她出來一整天了，沒吃晚飯就回家了。
顧世霆很捨不得她走。
“我還有其他試卷，也要回去看看。”盛棠道，“晚上還約了教練。”
顧世霆站在夕陽裡，和她依依惜別。
他心裡再次空落落的，很想跟她回家，和她天天在一起。
“很感謝你的午飯，還有幫我解答。”盛棠笑道，“下週一見？”
“好。”
盛棠準備上車時，顧世霆又喊住了她：“晚上十點，我打電話給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
盛棠走後，外面的光線逐漸黯淡，顧世霆回到了客廳裡。
他在沙發上獨坐，目光看著前面的鐘。
現在才五點半......
他定定坐著，傭人站在旁邊，低聲喊他吃飯。
他走到了餐桌前，覺得胃口全無。
此時，客廳裡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
一陣幽香飄蕩了進來。
女子一進門，往沙發裡一座：“累死了！陳姐，陳姐快拿水給我。”